他不介意学生们讨论关于自己的内容,身高体重,长相爱好,还有关于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他事后解释这是为了让学生放松,就好像在上手术台之前为了让病人放松,他有的时候会把自己昨天晚上被蟑螂吓到摔碎杯子的糗事说出去。
“医生的职责,是拯救他人,这种拯救绝不止包括肉体,更多的是心灵。”沈夜对大家的叮嘱时至今日也刻在林锐的脑海里:“既然成为医生,就要有为病患付出,不计回报的心理准备。你除了挽救病人的躯体伤痛以外,更重要的是去了解他们到底为何而痛苦,这才是一切的本源。”
说完,沈夜对大体老师鞠躬,从一边拿起了手术刀。
他修长的手指在学院极为出名,听说对精细动作的掌控已经到了可以用手术刀剥生鸡蛋而鸡蛋膜不破的地步。
他的手指坚定、稳重、温和,带着令人内心安定的力量。
他的手术刀从尸体的胸腔划了下去。
“我进入学校至今,最让我自豪的不是获得学位,不是写出论文,更不是登上什么以美貌评判的排行榜。而是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从手术台上救下了病患,在病房安抚他们的情绪。”
他抬起头,林锐觉得他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沈夜的声音温柔而好听:“希望你们以后也有能够拯救他人的机会,这是医生的无上殊荣。”
第九章 惩罚在深渊之下 章节编号:684
下午四点三十分,2一路从海滨酒店,爬到了训练场深处的刑罚室。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红砖平房,隔壁就是一个三层楼、专门给奴隶用的小医院。
砖房没有任何隔音措施,各种惨叫声从里面撕扯着喊出来,2跪在门口,阳光照在他伤痕密布的皮肤上。
他就这么跪着,早就聋掉的右耳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耳鸣,或许是损坏器官带来的噪音,或者,干脆是幻觉。
杰森是一个有一部分黑人血统的男子,他扎着脏辫,身高超过一米九,结实的肌肉布满纹身。
他自称因为招惹黑帮所以来到这里避难,只要能给他大麻什么脏活都干,其中就包括应对这些奴隶。
“哟,2.”杰森吹了吹口哨,看着面前手上带沙膝盖带泥的奴隶:“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不好用鞭子了吧。”
杰森用英文开口。
“是,先生。”2低垂着头。
“还是跟你讲话方便。”杰森皮笑肉不笑的赞叹:“听说你跟野狗使得满地撒尿,岛上都被你弄脏了,有这么回事吗?”
“有。”2看见自己的性器垂在面前,似乎又有尿液要渗出来。
“要不咱们把它阉了吧。”杰森蹲下来,盯着2的眼睛。2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他想说“no”,但惯有的训练让他难以开口,最终只能大脑宕机的呆在当场。
“哈哈哈。”杰森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笑,重新站起来,示意他跟自己爬进刑罚室。
刚一进门,空气立刻下降了好几度,灰暗走廊两侧都是铁栏杆隔开的牢笼,受刑的奴隶在里面要么哀求,要么惨叫,血腥味像潮水一样灌进鼻子里。
“没关系。”杰森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示意2躺在台子上:“我不会这么干的,毕竟C级奴隶也需要点勃起的小玩意儿逗人开心。”
C级。
这两个字传进2的耳朵里,他很明显的开始颤抖了。
他呢喃着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哀求、怎么问,最终嘴里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啊。
一个毫无意义的、又有许多含义的音节。
“放松,我懒得绑你。”杰森拍了拍2的肚子,他的手温度很高,相对应的,2的身体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