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张狂了,小奴隶,看来我得替你主人好好教训教训学人说话的野狗。”俄国人伸出手,抚摸上阿瞳的下体。
他的手捏在了阿瞳的屁股上,按照他的一贯理解,一个淫乱的,水液已经将裤子湿透的小奴隶,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忍不住发浪让人来上他。因此他并没有抓住阿瞳的任何肢体,所以。
他被阿瞳伸出手。
用力的扇了一个耳光。
带着一声低沉的,“滚。”
阿瞳的手没多少力气,没在俄国人脸上留下任何巴掌印,但这个被扇过的感受到是结结实实。
他看见面前的小奴隶,愤怒急促的呼吸着,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他:“滚,没听见吗?”
“妈的奴隶!”俄国人被骂了两句滚,脸上挂不住,抬起拳头就要揍他,那只手却被人轻轻的挡下了。
是林锐。
他们不认识林锐,但能看见他胸口佩戴的白金客人徽章,有这个的人,他们的主子也未见得惹得起。
林锐不着痕迹的站在两人面前,一只手握住阿瞳打人的左手,将他拦在了身后。他发现阿瞳还在生气,气的手指都在发抖。然后看向了周围所有人:“我家阿瞳在这里自己玩,请问关各位什么事,为什么围住他?”
“他在自慰。”俄国人喘着粗气告状。
“他想自慰就自慰,不行吗?”林锐的眉毛挑了起来,他将阿瞳拉到怀里:“还是说,我的人做什么,要跟你们请示一下?”
“他还打人呢!”旁边一个尖着嗓子的人喊。
“哦?”林锐看向了阿瞳,一贯容易心虚的他挺着脖子,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们乱摸主人的东西!”
林锐瞥了一眼那个俄国人:“你摸他了?”
俄国人支吾了一下:“就……就摸了一下。”
“一下?”林锐冷笑了一声:“就一下?”
“是啊不就是个贱奴隶嘛!”俄国人看着阿瞳愤怒的等着他:“妈的不就是个被人骑烂了的贱狗,还在乎被人多摸”
啪
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回是林锐打的,林锐力气够大,在他脸上留下了个红色的巴掌印。
“知道吗,你要这么打。”林锐看向阿瞳:“以后谁敢摸你,你就打到他脸上留红印子为止。”
又被扇了一个耳光,俄国人跳起来要揍林锐:“你他妈是什么人!信不信……”
林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家父达邦,你有意见,可以跟他汇报。”
林锐将阿瞳牵回了房间。他没有用牵引链,而是牵着阿瞳的手。
阿瞳发抖的手被林锐握住,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酒店的电梯。
“你刚才很害怕?”林锐揉搓着那只还在发抖的手,他发现阿瞳依旧在恐惧的喘气:“嗯……第一次打先生。”
“没事,主人给你撑腰,打得好。”林锐亲了亲他的手背,电梯通向三十五层,缓缓上升。
“刚才是不是没玩开心。”林锐看着他的腿,伸手摸了上去:“湿透了,高潮了几次?”
“就一次……”阿瞳舔了舔嘴唇,他将林锐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含在了口中。
“阿瞳每天都湿哒哒的。”林锐轻轻笑了,他将那条裤子扒了下来,阿瞳自觉地转过身,将腰微微往下压,林锐将潮湿的后穴的按摩棒扔在地上,挺了进去。
海岛上随处可见性爱的痕迹,电梯门打开,有先生正在享受奴隶也不是奇怪的事。电梯门开了,林锐跟阿瞳才刚刚开始,他将阿瞳揽在怀里:“弄完这次再走。”
“是的主人。”阿瞳在他的身体下喘息,林锐将他拉到了走廊,将他压在了柔软的墙壁上。
阿瞳的呻吟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