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吃太多,会拉肚子,先蒸了再吃。”
在鱿漾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百里煊把虾糜放上了蒸笼。
熬了半柱香的时间后,终于出锅了,鱿漾挥舞着小手:“次…羊羊次。”
百里煊把碗端得高高的,逗着他说:“漾,要叫夫君才能吃。”
鱿漾攀着他的手,急切地说:“夫君…羊羊次。”
“还要再亲一下。”
百里煊把脸凑过去,鱿漾扬起脑袋,在他嘴上落下一个带着乳香味的吻。
亲完了,鱿漾眼巴巴地等着吃,结果百里煊又说:“一个不够,再亲几下。”
鱿漾又仰头亲了几下,百里煊这才满意,喂他吃东西。
吃饱了之后,百里煊就开始在院子里教鱿漾怎么走路。
看到百里煊那家伙终于带着殿下出房门了,小玉赶紧过来,仔细瞧瞧他家殿下。
百里煊把鱿漾养得珠圆玉润的,看起来很有肉.感,戴着虎头帽,穿着小肚兜和小开衫,脚上踩着绒毛鞋,被打扮得跟个年娃娃一样。
鱿漾看到小玉突然跑过来,像是受得了惊吓,赶紧跑回百里煊怀里,躲起来。
鱿漾从破壳开始,就没见过其他人,因为百里煊把他保护得太好了,所以看到小玉,他觉得很陌生很害怕。
小玉见殿下居然都不认他了,有些心伤:“殿下,过来,我抱抱你。”
鱿漾以前是被小玉带大的,所以小玉可没少抱他。
百里煊冷峻的眸子,瞧了他一眼,小玉立即感觉浑身都凉透了,悻悻然地放下自己的手。
知一刚起来,看到了鱿漾,兴奋地跑过来:“爹爹。”
知一也想抱,不过被躲开了,他就知道,父亲是个小心眼子,哼,知一高高兴兴来,灰头土脸地走。
小玉也一样,本以为可以见殿下一面,反倒被伤了心,按道理,殿下不会失去记忆的,可为什么,殿下好像不记得他一样了。
会不会是百里煊给殿下吃了什么药,小玉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
等小玉他们走了,百里煊把正在蹒跚着走路的小家伙捞起来,告诉他说:“漾,除了为夫,其他人你都不要理会,知道了吗?”
百里煊的占有欲一如既往的强烈。
鱿漾抱住他的手臂,笑得明媚说:“漾漾布里。”
百里煊将他歪掉的小帽子戴稳:“嗯,不理。”
“夫君…”
“嗯。”
“漾漾不走了,累。”
鲛人都不是很喜欢走路,因为腿疼,百里煊不想强迫他,之后就没怎么教他走路了。
其实鱿漾不用怎么学,他知道怎么走路,只是怕累,不想走而已。
“好,咱们不走了,带你去外面玩。”
整日待在家里都要生锈了。
去了繁华街道看到有人在买陶哨,百里煊上前去问:“有没有小点的。”
小贩问:“您想要多小的。”
“指甲盖那么大的有没有。”
百里煊是很认真跟他说的,可小贩以为他在打趣,擤了擤鼻,一脸不屑地扛着货物走了。
百里煊记得自己以前也给鱿漾买了一个陶哨,鱿漾很喜欢,天天挂在脖子上,偶尔吹一吹,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变故,好多东西都没留存下来。
百里煊将那个要走的小贩给拉住,掏出一块银子给他:“这些钱够了吗,你现做一个给我。”
有了钱,一切都好说,小贩把担子卸下,掂量着银子,再确认一遍,就怕这人逗他玩:“你真要那么小的?”
百里煊按住鱿漾想要伸出来的小脑袋,点头说:“今天能做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