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语气里带着怒气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抱鱿漾…”

百里煊越听眉头就越皱越深:“然后呢!”

“他想摸我,但鱿漾拦住他了。”

百里煊听到他有反抗那人,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之后呢!”

鱿漾直接省略了一大截,说:“之后他就走了。”

百里煊问:“那果子怎么到他手里的。”

“自己掉出来的,然后被他捡了去。”

这一点鱿漾没有撒谎,可是百里煊怎么都不信,以为鱿漾还在跟他撒谎,便有些失望地看着他说:“漾,你说过你不撒谎的,可这件事上你骗了为夫。”

鱿漾见他怀疑自己,委屈一下涌上心头:“呜,没有,鱿漾没有骗你…”

百里煊看他哭,心里也不好受,口嘴上还是很强硬地说:“还说没撒谎,我之前问你是不是卡在身体里了,你怎么不说是被其他男人给拿走了。”

“呜…鱿漾怕你生气。”说完,鱿漾使劲抓着百里煊那双粗糙的大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边,用自己娇嫩地小脸蹭着他手里的老茧,哭着向他解释:“煊,不要骂我,鱿漾没有撒谎。”

百里煊感受着手心上传来的他小脸上的温度,心又软下来了:“漾,我没骂你,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碰你,一丝一毫都不可以,你是我的。”

百里煊扶着他的后脑勺,对准了那张散发着清香的小嘴亲过去,将他哭起来的呜呜声都给吞进自己腹中去,一次次唇舌相交间,那轻微颤抖的动作,都透漏出了他们互相之间的不安。

所以说爱得不要太满了,因为只有不够爱才显得有恃无恐,太过了则患得患失。

分开之后,百里煊嘴上还沾着透亮的水渍,他看着怀里被自己亲得发软一脸潮红的小家伙,声音暗哑地问:“漾,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要向我隐瞒那个人。”

鱿漾怯怯地说:“鱿漾只是怕你生气。”

百里煊一个挑眉:“真的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