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就算只是货运,也是不小的收入呢。
余满山等人虽是乡下田舍汉,但听到这些,也知道李彦升的生意是要做大,没满足于现在,都纷纷夸起他来,又讨论将来卖菜怎么做大。
李彦升乐呵呵地:“这不是刚刚掉了一条大鲤鱼,得了好彩头,才做这个决定嘛。”
余桑:“......”
余桑可没有他们那么觉得前途光明,她道:“我刚刚过去老房子那边,听到杨翁翁家好像在说今年也要学咱们家种很多菜呢。”
刘大丫路过皱了皱眉,怎么她没听见?
只奇怪了一下就去后面干事了。
余桑这当然是瞎编的,意在提个醒,以后肯定很多人跟着种菜,价钱肯定会下来。
大家听到,都皱起了眉头。
李老大道:“我看周围几家,好像也都有这个意思,不过最近好像那些地主家都联合起来要给佃户增加麦租了,要收麦租,就不能随便种菜了。”
余满山意外:“去年只方家要刁难我家,才想着要收麦租,怎么今年都要跟着收麦租了?”
倒是李彦升的帮工插话道:“我们合州那边也差不多要收麦租呢,种麦子好几年了,那些地主可不是大方的,看着佃户白得这么多粮食,现在大家也习惯吃麦子了,跟前些年不一样,吃不惯这麦子做的,再吃不惯,也还可以卖钱,地主都聪明着呢。”
余满山道:“也是,那方地主能想到,其他地主怕也是心里琢磨好久了。”
“哎......”他叹一口气,“这佃户不好当啊......”
幸亏他家不是佃户了,要像今年一样,地主们都要跟着收麦租了,家里收成进项又少了许多,日子可怎么过啊?
李老大自己家里也才十亩田,也过得不容易,跟着感叹:“是啊......”
感叹完又说回菜买卖的事:“其实也挺好的,要收麦租,很多佃户家都只能种麦子,不能种菜跟我们抢生意了,像杨家方家不是佃户,肯定是要跟着种很多的。”
余满山道:“大概今年冬天,新明县的菜应该会很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