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是谈私交,咱们就在这里喝茶吃肉。你要是谈军务,我就得先称你一句营战将军。你把这两者混在一起,我到底回答你什么?”

邬子余套上衣服,说:“那这么着,我就跟你说明白。二公子想要去东边打被侵占的沙三营,我觉得不行,这事做不了。边博营现有的离北铁骑是我的队伍,我们不是打前锋的人,我们是交战地的押运队,跟嘹鹰部玩一玩还行,但是要打悍蛇部,对不住,我马上带着人回撤。”

晨阳颔首,说:“恕不远送。”

邬子余啧声,他面露不耐,说:“你这是干什么呢?”

晨阳搁了名册,说:“你把这话送到我主子跟前,他也就这么回答。你想走,可以,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