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到底是一起处事的,他也没道理平白无故地就闹起来,传到韩丞那里也不好听。
费盛吃了这杯酒,对葛青青皮笑肉不笑,连话也没接,从桌上拿了自己的腰牌,转身出去了。
葛青青被晾在原地,搁了酒杯,对周围神色各异的锦衣卫拱手,也退了出去。他一退出去,自己的人便都站了起来。
葛青青拭着口,说:“都站起来干什么?自家兄弟没讲究,坐下。”
小吴跟丁桃年纪相仿,面上不会藏心思,又气又恨地说:“他眼睛生在脑门上了,走个路螃蟹似的,这么横,也不怕哪天撞在门板上!狗眼看人低,算什么好汉子?呸!青哥,咱们忍他干什么?卸了牌拖出门,套上麻袋一顿打,看他还老不老实!”
葛青青训斥道:“说什么浑话?自己人打自己人,传出去还不够人笑话!”他把人都看了个遍,说,“都在一块办差,心里不能留疙瘩,否则遇着任务,大伙儿还怎么肝胆相照?他们瞧不起咱们,那咱们就更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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