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半边身子扑跌在窗台上,小手虽仍旧扶着窗沿,其实早已软瘫。身后插在股间进出的一根粗大性器就是唯一支撑她的东西,她两只奶子抵着墙壁,被苏夜一手一只握住摇动:

“妹妹叫得这么骚,既是想叫才叫,看来是极想叫给为兄听了?”

又道:“太太之前还骂我污你的耳,你这骚浪不堪的模样,就是青楼里的窑姐儿怕也不如。”

“你说,太太要是知道她如珍似宝的女儿早就上了男人的床,还是被亲生哥哥肏翻了小浪屄,她是为保全家族颜面逼你去死呢,还是赶紧找个傻子把你给嫁出去?”

明珠最听不得就是他辱及母亲,闻言顿时怒道:“你敢!你要是敢在妈妈面前胡说,我跟你拼了!”

说罢不等苏夜回她,发了狠地用力一绞。

她那湿穴本就崎岖幽窄,将肉棒裹得一层又一层,仿佛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苏夜被含弄得正舒爽,如何经得起这一夹,当下额角青筋乱跳,想强行忍住,但精关已是濒临崩溃。

只听得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大手将明珠用力往怀里一按,她一下坐在他的鼠蹊部上,被他腿上精壮的肌肉撞得生疼,那一股沸热霎时间在她穴里爆开,烫得她连连哆嗦,苏夜连声低吼,精液又多又浓,好不容易才射完,二人俱是大汗淋漓,她的肚子也迅速鼓涨起来。

被妹妹夹射的小侯爷:……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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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顿时捅了马蜂窝,苏夜自恃精力过人,与妹妹欢爱时,从来不曾这么快就在她面前丢丑的。

虽说她的小屄又会夹又会吸,但哪回不是弄得她高潮个十来次了嗓子都喊哑了才在她穴里射出来,如今虽有猝不及防之故,也有他许久没沾她身子的原因,可苏夜想到自己竟这般不济事,岂不是要被她看扁了?

偏明珠感觉到他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急着要把那脏东西弄出去,不顾身子还虚软无力就扭动道:“松手,起开!”

不妨她一扭,夹得身后的男人又是一哼,苏夜咬牙笑道:“好啊,一年不见,妹妹越发长进了,从哪个男人身上学的这夹鸡巴的功夫?”

说话时就将她双腿掰开,拔出肉棒,一旋身仰面压在窗台上。明珠此时早已一丝不挂,大半个雪白的身子都从窗户里探出去,被那月华照彻得一览无遗,她正又羞又恼,只见苏夜从袖中拿出一物,懒懒一笑,虽笑得还是那般漫不经心,她却浑身都发起抖来。

“你别乱来……不许把那劳什子塞进来!”

苏夜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看来妹妹还记得它?”

只见他修长指间拈着一个银色的圆球,龙眼大小,其上刻着繁复精致的花纹。顶端又有一鼻钮,系着丝绳,圆球一滚,里头便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原来其间中空,共有七层,灌注水银等物,正是那床笫间名唤缅铃的淫器,给女子塞入花穴中所用的。

明珠早已吃过这东西的苦,此时一见,如何不怕?扭身想挣扎,但腰肢被苏夜箍得紧紧的,只见他笑容温柔,浅淡散漫:

“妹妹不是会夹吗?不如再夹夹这个。”

说毕就将那丝绳系在明珠的淫核上,打了一个活扣儿,明珠不由紧张地一缩,含了满嘴的阳精滴滴答答淌落,苏夜就着那粘稠不堪的液体将缅铃塞进去。只听啾咕的一声,圆球被一下吞入,他入目所及,穴儿里嫣红的媚肉正连连抽搐,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得了食物便迫不及待吞含。

缅铃落入花径之中,球体滚动,也跟着震响起来,明珠猛地高高挺起胸脯,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