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璟的凶物从后头插入,她分开的雪白股间时不时露出一截湿淋淋的赤黑肉柱,肉柱一顶,上面的小洞里就有一点透亮水液渗出,她拼命想忍住,扭着身子又哭又喊,越是扭骚屄就含得越紧,绞得越紧鸡巴就肏得越凶,小洞里的水液越渗越多,从一滴变成一口,又从一口变成一股股

一边上面在往外泄着尿,一边下面在朝下喷着精,她脸上都是泪,小嘴里的口津也早已含不住,哭喊声支离破碎:

“……不要啊,真的坏了,呜呜……又,又尿了,一直都在漏尿……呜呜呜,姝儿的小屄好酸,尿尿的地方也好酸……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求你了,求你饶了我罢!……”

话音方落,阴精又是噗的一下泄了出来,混杂着男人还没流尽的浓浆,好巧不巧,竟全都溅在了桌上的太上老君像上。

玉姝羞愤欲死:“这样亵渎道祖,我日后还有何脸面来此!”

又想到自己已经在道祖面前被干了这么久,还是把小屄对着他老人家的,若道祖有灵,岂不是早就瞧见了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和那穴儿吞吐着肉棒的淫荡模样?

想到此处,娇躯一颤,淫洞一缩,又将阳根裹得更紧了,萧璟不由愈发兴起,伸手就重重一拍她的屁股:

“这如何是亵渎?姝儿的淫液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琼浆玉露,道祖他老人家就是想尝,我还不肯给。”

说罢竟将她身子往前顶去,两腿叉开,大半个屁股堪堪悬在桌沿。玉姝的腿间就夹着那尊太上老君像,腿根触到冰冷的塑像,不由一哆嗦。

萧璟从后面狠狠朝屄里一干,她嗯啊着就被干得摇晃起来,慌张之下胡乱抓住身前神像,两只雪白的奶儿也跌在了上面。

一时美乳间夹着那尊老君像的脑袋,腿心间夹着老君像的身体,这道门至高无上的始祖之像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哀哀哭吟着,穴里尿液淫水泄个不住,全都擦蹭在了老君的金身上。

老君:我无辜的【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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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本就羞耻,见状更是头晕目眩,几乎要昏死过去。

想到自己在这方外清净之地行此淫事已实属出格,如今竟还这般亵渎了道祖金身,假若之后那些道童来打扫静室,看到神像上的片片湿痕,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这竟是从女人的屄里流出来的。

偏她神志虽已近乎昏蒙,可穴儿里的感觉又是如此强烈。

热烘烘硬邦邦的一根铁杵从后面插入她身体里,一边干一边就将她雪臀撞得啪啪作响。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一举一动全然不似平时的温文尔雅。

甚至以往欢爱到最纵情时,萧璟亦远不似今日这般欲将她撕碎了揉坏了吃下肚里一般,饶是玉姝如何哭求,嗓子都哑了,他坚硬如同磐石的身体没有丝毫移动,每一下都将龟头用力撞在花门上,恨不得真要将她插穿才罢休。

一时玉姝早已顾不得自己是靠在那老君像上,只能拼命扭动着躲闪,妄图逃开小屄里疯狂肆虐的欲龙。

奈何她躲一寸,萧璟就更深地往前肏一寸,那老君像原本只是放在供桌上,并未用泥塑莲台固定,此时受了越来越重的大力袭击,竟也被推动起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整座神像突然翻倒。玉姝又惊又怕,羞惧之下,上下两个小洞同时张开,又是一大股的热液在空中划过,不仅浇了那老君像满头满脸,连萧璟的两只靴子都尿湿了。

如此淫景,她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晕厥过去。可怜她嫩屄犹在抽搐,萧璟还没有泄出来,虽然怜她娇弱,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