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神色涣散已近乎昏迷,但娇躯还在本能地颤栗抽搐着
终于,另一根巨龙也插了进去,她整个下半身已经麻痹了,在极端的快感和饱胀之下,连自己又被刺激得失了禁都浑然不觉。
“既然前面的洞都肏松了,自然要干后面的,雪儿,你说是不是?”
“嘶……嫂嫂夹得可真紧,若是真能干松些倒好,生过孩子了还这般会吸,就怕咱们再怎么干也还是干不松。”
“无妨,那就多干两回,日后咱们每日都用两根鸡巴同时肏她的屁眼和骚屄,不怕肏不松。”
……低笑声渐渐远去了,虽然屋内的淫声越来越响亮,但惟哥儿还是睡了过去。
沉入了香甜梦境的他并不知娘亲正在遭受怎样的蹂躏,当然也听不到那可怜又撩人的哭喊直响了一夜,美人儿身上三个洞里都塞满了阳精,胴体卧在一滩白乎乎的水渍中,臀瓣间的小菊眼儿更是被干出了鸡蛋大小的洞,直到数日后方才合拢。
禽兽兄弟(*/ω\*)
第6章 ?诅咒解除(H,共妻cp,p)
好在这日过后,男人们总算不再玩得那么激烈了。
再加上惟哥儿长得飞快,饭量也越来越大,一天总要喂个八九次的奶,大多数时候都要娘亲抱在怀里才能乖乖入睡。
每当此时,霍陵依旧坚硬的阳具就会堵在娇妻的嫩穴里,垂眸凝视着她哄着儿子时面上温柔的神色,大手不断轻轻揉捏她的奶子
既不让乳汁受了挤压因此流出,也能刺激得她再多产些奶。
玄昭则握着嫂嫂的小手,一只胳膊帮忙托着侄儿,让她能空出一只来给自己套弄肉棒。待那纤手弄得他要泄了,他便示意兄长接过小侄儿,噗嗤一声把鸡巴插进嫂嫂的屁眼里,再把热乎乎的新鲜精液都灌给她。
在这般的日夜滋润下,秦雪的乳房竟能做到每时每刻都有着大量香甜乳汁,既可供儿子的口粮,又能给两个男人解馋。
她也习惯了淫洞里随时随地都塞着一根粗壮的性器抱着儿子玩耍,不管是前后哪个嫩穴,也不管是哪个男人的鸡巴。
霍陵经常抱着她在屋里边走边肏,而她的怀里往往还抱着正手舞足蹈和娘亲亲热的惟哥儿。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处,男人却还是能轻松托举着她摆动劲腰,将她肏得汁水横流,颤个不停。
但见他精赤的健躯浑身肌肉贲张鼓起,起伏间充满了力量和野性,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肤缓缓流淌,滑进他早已湿淋淋的乌黑“密林”里,这般威猛无比的征服,又教哪个女人不心醉呢?
而玄昭却是喜欢将小嫂嫂压在摇车边,一面摇晃小床哄侄儿睡觉,一面将那撅起的小屁股拍得通红一片。这样的姿势能让他想肏屁眼肏屁眼,想干骚穴干骚穴。
往往他干到一半,故意将嫂嫂勾到不上不下即将高潮关键时候,就会飞快地把肉棒拔出去,再捅进她另一个空虚的淫洞里。
此时此处的饥渴终得抚慰,但彼处便愈发难耐起来,直惹得美人儿浑身乱扭,两只奶子甩在摇车上啪啪作响,哭着求男人再插进去狠肏她。
如果惟哥儿有记忆,大概会气恼爹爹和二叔为何总是欺负娘亲罢……他并不知道,两年后当他的二弟出生时,这个名唤霍怀的小家伙也经历了一遍哥哥曾经历过的事,只是同样也没有记忆罢了。珊鳄玲珊珊污疚似玲鳄
彼时困扰了霍家数代人的共妻“诅咒”已经消失,各中缘由说来奇妙,竟要感谢青杏。
原来青杏给秦雪下的那一种可以落胎的毒,其中恰有一味乃是“灵犀引”的药引,当时连玄昭都不知此事,为了救嫂嫂,只能和兄长轮流以身试药。
谁知二人还没试出正确的解药,秦雪便醒了。二人试过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