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霜儿知道,霜儿错了……夫君,夫君的大鸡巴最厉害了……日后霜儿只吃夫君的棍子,再……啊哈,再不敢了……”
“快说你最喜欢吃粗粗的阳根,你是夫君的小骚货!”
“啊,啊哈……霜儿最喜欢吃,吃夫君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霜儿是小骚货,骚洞只给夫君肏……假棍子也要吃夫君亲手喂的,要是和夫君的肉棒一样粗一样大的……”
“还有夫君的精液,热热的,都射给霜儿啊……嗯啊,啊!……快烫烂霜儿的骚屄罢……霜儿要给夫君生宝宝……”
一面说,美人儿还无意识调动浪穴里又湿又紧的媚肉,将那飞快抽动的壮硕阳根夹得都隐隐生疼起来,偏此时她又一次被干上高潮,娇躯直颤,唇边涎水直流。
听到这般淫荡又热情的浪语,又看着小嫂嫂被自己肏到失神的媚态,尤其当那句“要给夫君生宝宝”飘入傅重洲耳中,他只觉不仅是肉棒,浑身上下都突突直跳,不禁低吼出声,野兽般咆哮起来,也将又浓又多的精液一股脑全都灌入了嫂嫂那个精贵娇嫩的小子宫。
霜霜坏掉了(*/ω\*)
?连干数日(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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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干数日(高H)
这日的羞耻与刺激,秦霜事后已不愿再忆起。
只因每每回想,小屄里就会涌起那种被肏到抽搐发麻的感觉,因为长时间的肏干不仅穴口根本合不拢,而且高潮得太频繁太激烈,媚肉甚至到许久之后,直过了好几天,还保持着不停翕张吐水的状态。
她连热尿都不止往外喷了一次,圆桌上汪着大滩大滩的水渍,因为是尿液和阴精混杂,远比往日要清亮。
那水痕又一路星星点点,从桌边洒落到窗前,又从窗前滴至床沿,大床上挂着的山水花鸟锦帐,金彩辉煌的绫被绣褥,异香扑鼻的红罗枕……床上一应器具俱都湿得一塌糊涂,脚踏和帐帘上还粘着一团团的浊白,因为太过浓稠,竟坠不下来。
想到下人们进来收拾时脸上那一瞬间的错愕,又因为不敢表露出来,俱都齐齐低头,虽假作看不见,却又眼神乱飞,秦霜都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见人
白日宣淫也就罢了,且还,还足足在房里干了两日两夜,不仅三餐都是叫人送进来的,中途丫头们进来换床帐换地毯,方换上干净的,不过数个时辰,竟又全都弄湿了。
而众人进进出出之时,她就被男人按在屏风后,小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极力忍住呻吟,可屏风上透出的隐约剪影无疑会暴露出她正在如何被小叔玩弄。
只见那美人儿起初是仰面躺在地上,一对金莲高高翘起,分开架着男人结实的肩头被他握住大腿根从上面狠狠钉入。
待丫头们又进来时,便发现她从躺变成了坐,此时却是背对着男人坐在他身上,小手颤颤巍巍扶着他的大腿,自己主动将臀儿抬上抬下,套弄那根耸立的巨龙。
一忽儿她的姿势又变作跪趴,此时虽然还是背对,但娇小的身影被高大健躯完全笼罩,方才的柔顺迎合也变作了被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狂猛征伐,干到激烈之处,她艳若桃李的小脸甚至从屏风后露出来,但见红唇张阖,那杏眼儿比春水还要媚。
这般弄了不知多久,二人又对面而坐,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凶狠摆动的劲腰,一对高耸雪乳被大手握着捏挤拉扯出各种各样淫靡至极的形状,男人又埋在乳间尽情舔弄,不止吃得她根本忍不住媚叫,那舔弄声亦是啧啧作响。
众丫头自是脸红耳赤,根本不敢过多停留,手脚飞快地换好锦褥放下热水,一个个都逃也似的匆匆掩门而出。
有时回身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