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里学的这些浑话,竟然还知道什么叫小骚屄?!
一念及此,怒火更甚,寒声道:“我若不打你,你岂不是还要到天上摘月亮去?既然你家中不管你,你不知什么叫礼义廉耻,今日就让我来管一管!”
说罢手掌再次落下,只听得噗叽、噗叽、噗叽……水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次每一掌都打在嫩穴上,打得那朵青涩娇花儿委顿不堪,起初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此时却是嫣红胜血,紧闭的花瓣儿也被打开了,从中沁出一口又一口的春露。
再加上他的手掌宽大,又因常年握笔持缰生着好几处薄茧。手掌打向穴口,手指就会顺势包覆住花户。那鼓鼓的花阜便如一只雪白软弹的馒头,因秦露年纪尚小,一根毛发也无。
男人的指腹一划过去,便是一股酥麻涌将上来,起初娇人儿还只是哭,到最后,身子也抖了起来,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傅寒江又是一掌拍下去,淫水四溅间,她的穴口也急促抽缩。忽见她嗯唔出声,双腿急颤,脚丫儿也绷得紧紧的?2⒌9㈣2
傅寒江虽看不见,鼻端却嗅到一股又甜蜜又清亮的淫香,当下只觉掌心一热,整只手都被浇得湿透了。
他不禁也怔了怔,原没想到秦露小小年纪,又还未破瓜,竟只是被男人拍打几下穴儿,便登上了这般极乐巅峰。
先前是一时盛怒,方才有此出格之举,此时冷静下来,也知自己孟浪了,不管她是不是主动勾引诱惑,甚至甘愿委身,他如此淫辱一个少女,远非君子所为。
慢慢地,傅寒江松开了手,想了想,又将身上外袍脱下因他到底是男子,靠着身上体温,倒也将这外袍给焐得半干了又把外袍轻轻盖在秦露身上。
少女还在小声啜泣,抽噎声断断续续,两只眼儿红红的好不可怜,他顿了顿,哑声道:“是我之过,待此间事了,我自会上贵府负荆……”
“谁要你负荆请罪了!”秦露忽然气呼呼道。
这个大笨蛋,她如果不是喜欢他,会去揉他那话儿给他止疼,还,还让他打自己的小嫩屄吗?
补欠更,四更(●?З`●)
?上门提亲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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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软,你扶我起来。”
傅寒江一怔,虽觉不妥,还是只能俯身下去,解开她手腕上的衣带,将少女半搂半抱着扶起。那个柔若无骨的身子刚一落入臂弯中,两条玉臂便缠上他的脖子,趁着他无暇他顾,秦露又在他喉结上飞快咬了一口:
“我的香袋儿上次找不着了,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他心头一动,只觉那股异样的烦乱又涌了上来。少女的声音娇娇怯怯,那样一种莺声嫩语光只是听了,寻常人便早不胜其情了:
“你可记好了,那香袋儿上……有我的名字。”
傅寒江脑中立时便浮出那句他曾在心头辗转良久的诗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她的名字,难道竟是一个“露”字?
露……果然是人如其名,晶莹剔透、清亮澄洁。而这女子闺名,除了父母兄弟,外人是一概不可闻,也一概不可称呼的,只除了待她出嫁之后,那个与她共伴一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