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来越急,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宁宁不是故意的,是要给灰灰做礼物......宁宁受罚,可你要收下礼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柳岑徽,几步跑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面白色纸板。

柳岑徽这时才发现房间里多出来的东西。

只见那面白色纸板上,红艳的玫瑰花瓣铺满整张纸板,边边角角的地方则是用黄白亮色的小花点缀。

但排除这些不谈,最能吸引柳岑徽视线的,无疑是花瓣最中间的一行字:给最好的灰灰。

“是送给灰灰的花呀!”傅宁抹着眼泪,“龚老师说可以做粘贴画送给喜欢的人,我、我就想给你花花嘛!”

他将床头柜上的白色纸板抓起来,胡乱往柳岑徽身上推:“你生气了......生气也要收着,宁宁粘了好多天,是玫瑰花瓣,还有好看的小花,你要收着。”

傅宁见柳岑徽一直没有动作,眼泪掉的更凶了:“呜呜你干嘛不要啊,灰灰你收下他好不好,收下......”

“我怕你不高兴,是问了陈伯才在客厅摘花瓣的,每次你回来之前都会收拾干净,不让你生气呀。”傅宁往前一扑,跪坐在柳岑徽脚边。

他仰着脖子,泪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遂不见踪迹。

又是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柳岑徽有点烦躁,甩了甩手,然而等他将那面纸板接过来的时候,动作时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

看他把纸板收下,傅宁破涕为笑:“灰灰收下了。”

他说:“龚老师说玫瑰花是给喜欢的人的,宁宁最喜欢灰灰,都给你!”

他抱住柳岑徽的大腿,低头在上面蹭干净眼泪,很快又抬头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