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宁宁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我的丈夫如何,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以为刚才被打了就完了吧?”

“表哥我……”

“闭嘴,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柳岑徽毫不客气地将他打断,听其语气,丝毫不像开玩笑。

左右二十几口人,面对柳岑徽的驱逐,包括方辉的父母在内,竟是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有了柳岑徽发话,方辉到底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他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

本来就是他先挑事,如今被赶走,他却恶狠狠地瞪了傅宁一眼,然后才跑开。

傅宁毫无所觉,他只是记着方辉所说的“傻乎乎”,扭头对着柳岑徽说:“宁宁不傻。”

柳岑徽一愣,随即点头:“嗯,不傻。”

有了他的肯定,傅宁总算放心了,接下来只一心一意地接受来自柳岑徽的投喂,小肚子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来。

柳家的家宴,原本是为了加深亲人间的感情,可自从二十多年前莫晏茹和柳庆之间的变故后,这种家宴就变得气氛冷凝。

所谓豪门是非多,在柳岑徽出了意外后,每次的家宴除了惹各自心烦,更是别无它用。

就像现在,柳岑徽的爷爷柳正阳坐在首位,从始至终一句话不说,而他的两儿一女,除却柳庆,其余人都是携家带口,偶尔提两句公司的事,其余时候则各自为政,只和自己小家的人说话。

每个人来此,都好像只是为了维持最后的一层遮羞布,来完成一个任务。

也是讽刺。

饭过中途,傅宁突然扯了扯柳岑徽的衣袖:“怎么了?”

“我想去洗手间。”傅宁小声说道,因着不愿意让别人听见,他特意凑近柳岑徽的耳边。

轻飘飘的热气打在耳边,柳岑徽微颤,扭头询问:“我陪着你去?”

“不要啦。”傅宁拒绝,说着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