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
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性鼻炎了。”
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了。
拜托,这可是事后,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
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
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
“你是属狗的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早在他射精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你快把避孕套给系起来,不然你的子子孙孙就要漏出来了。”
江恪之闻言,也站起了身。
两个人开始各自处理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