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轩不说话。林文轩闭上他的眼睛。他山根很高,眉毛粗浓而长,是单眼皮,这样“虚弱”地闭上眼睛,不满地闭上嘴,作逃避状时对秦泽晨来说仍别有一番风味。

他握着林文轩的手去摸他撑起来的鸡巴,继续在他耳边蛊惑:“真好奇每天半夜表哥为什么要去上那么久厕所?是去摸自己的屄么?表哥摸摸我的,怎么样?塞进去好不好?只要表哥痒了,我就塞进去帮表哥按摩,把你的小穴给撑开,把表哥屄里面每一寸骚肉都给我撑开...肏到最深处,让你下面发热发酸...继续高潮,一直到流口水好不好?表哥不是最喜欢高潮了么?比现在还要爽,嗯?”他的声音低而温柔,尾音有意拖得又长又慢,林文轩的手被他按着摸着下面勃发的肉屌,成年男子拇指和食指勉强可以环住的一根,漂亮的像玉雕一样又长得像模型一样的尘柄:“这跟东西到时候就是表哥的了,摸到这些血管了么?到时候就用它给表哥按摩,把表哥肏的热乎乎一模就喷水...好不好?”

秦泽晨见他一直不回答,啄吻他的耳廓:“表哥要记住哦,下次屄痒了就直接和我说,知道吧?来,我去打热水,给表哥洗屄,这次又喷的到处都是了。”他起身要离开,却忽然发觉自己的裤边被林文轩抓住,他回过头去,表哥眯着眼睛,一侧脸颊压在沙发上有点嘟嘟的,看着他,两人对视片刻,林文轩先挪开眼睛:“...现在就痒......”

一下一下地深刺,林文轩躺在自己从小到大安睡到大的卧室上,像荡妇一样高声地呻吟,这声音似痛苦又似快活,秦泽晨压着他的膝盖窝,下身两个囊袋拍在肉屄上啪啪作响,水声不绝于耳,怒声问:“说!骚货!处女膜呢?!”

林文轩哭着摇头:“我不知呜道!啊!啊!我没有和啊!别人呜啊!那、那啊个!过、”

秦泽晨的腰纤细,像飘逸的白练,上面覆盖着着一层薄白的肌肉,覆盖着汗水时几乎像阳光折射下的腻白贝壳,现下这充满美感的腰一下一下挺动着,林文轩被他可怖的蛮力逼着往前带,塞得更深,只好竭力抓住床单稳住自己的身子,脸涨的通红,胡乱叫嚷:“小晨!呜啊!呜呜!慢啊求嗯、求嗯你、”

秦泽晨黑着脸摸两人的交合处,一点如膏脂的阴精堆在靡红的穴口,在他手上拉着白丝:“是我信错表哥了,好心帮表哥止痒,结果没想到表哥的小屄已经找别人止过痒了。”

林文轩哭的满脸都是泪水,连忙辩解:“不是的、没有!”秦泽晨后退将肉屌抽出来,撸了撸被裹上一层稀薄白精的肉屌,顺了几下又扶着他多肉的大腿根契进去;“啊!啊!”林文轩哭叫起来:“我只给表弟、呜、摸过!肏、啊!肏过!”

“哼,鬼信你。”秦泽晨冷笑一声,按着他的腰:“人这么大,屄怎么这么小,是不是故意不给我肏?再把腿张开点”,林文轩抽泣着把抱着的腿往上抱,偏过脸去吸鼻子,秦泽晨摸他光滑饱胀的大腿肌肉:“表哥自己说,错了没有?”这时候自下而上地看他,能看到他锦绣皮肉下冷硬的棱角,眉骨下截出一段灰紫色的阴影,表哥拿手去擦自己的眼泪,藏在手下不肯看他,还是不断吸着鼻子一下一下地哭,秦泽晨拿手去捏他臀尖的肉,抓在手心里,游刃有余地摇着腰大力顶撞,林文轩吃痛,麦色的被染红的脸颊上又落下几条泪痕,溶到床单上,呜咽着求饶:“对呜起、我、啊!错!嗯啊!错了!慢、慢一点!要坏掉了呜呜呜!”。

秦泽晨终于不动声色地慈悲起来,慢慢抽送,九浅一深,同初夜比起来,女屄这次完全叫人肏开,湿滑的像一个刚刚好的肉套子,捏着他屁股水多的都能滑手,慢下来时,皮肉相撞的声音都错落些,林文轩感受着穴内深处被反复拓开,一股温和酥麻的电流缓缓升上脑中,要将他溺毙在情欲的海洋之中,于情意迷乱中也绷紧了脚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