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为自己对表弟的不信任感到羞愧。

秦泽晨又换了根棉签,反复帮他清洁内陷的乳头,棉棒塞进小巧的乳缝里,便左右有些粗暴地转动起来,林文轩被逼的勾起了腰,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乳头被压着时轻柔的钝痛着,被棉棒擦过时又升起一股令人羞恼的痒意,他逐渐不得不往后靠在沙发上,表弟却紧追不舍,动作没有顾及他的不豫神色而轻缓任何,林文轩不得不开口:“别!别!你先别弄了!”他被逼得都带出了泣音,乳头带的他下面好痒......

秦泽晨不耐地说:“哥男子汉大丈夫,你矫情什么呀,不就一个乳头么,很快就擦干净了。”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林文轩被胸前不停歇搅弄的棉棒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啊!呜嗯!嗯!”他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愿意发出声音来。秦泽晨终于看到棉签完全没有任何污渍了,才终于放过这一只乳头,转而向另一边玩弄,他两根手指挑开乳隙,用棉签擦弄着里面的每一处,那个乳头埋在里面,就算被顶着乳孔狠狠磨弄也不出来,他玩的开心,林文轩则已经被逼的缩起了大腿,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光滑大块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敏感度十,居然是这个样子。秦泽晨心下暗叹。丢掉棉棒,他拿起那个透明的吸奶器,握着林文轩的手让他按在上面,固定住两个吸奶器,林文轩绞着腿,满脸的沮丧委屈,又用手按着两个小巧的吸乳器,多么贞洁样。秦泽晨很喜欢。两只吸乳杯是类圆柱体,较深且底面积小,两端的黑色胶质管线连接着动力器,秦泽晨打开开关,林文轩却一下子把两只吸奶器没握住掉到了地上,他满脸恍惚和惊慌,向弟弟求饶:“小晨,要不先别治了吧...我看没什么关系...”秦泽晨像儿时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哥哥别怕哈,早死晚死都得死。”

他拿起两个明显正在吸气的吸乳器,对着乳孔深深地按了下去,林文轩直接哭了出来,张开双臂努力抱着秦泽晨的脑袋,呜咽着发抖,两条大腿缠在秦泽晨的腰上,也跟着一起颤抖。秦泽晨看去,只见两粒久不见天日的乳头慢慢从里面探了出来,是柔嫩的粉色,生生像合着的赵粉花苞,圆滚滚,嫩生生,坐落在胀起的乳晕那精致的小山丘,秦泽晨任由林文轩抱着他哭泣,不断安慰道:“十分钟就好,哥,说明书上说起码十分钟才有效果,你忍一下啊。”

林文轩大脑一片空白,不断被吮吸着的乳头是他感官唯一的实体,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这细微处攀升进他的神经,潜伏在他骨髓的最深处,一直不停歇,过度的刺激弄得他很难受,这么下来他完全没法思考,每一次思路都被打断,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他着急的想要摆脱这种境地,要逃走,可是表弟抱着他,小晨柔和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像一张毛绒毯将他盖了起来,小晨和他说十分钟,只要十分钟,林文轩下意识想说好。可是十分钟怎么这么长啊,他开始哭泣,乳头好热,胸口和下身都好酸,浑身无力,呼吸也困难,只能靠在表弟的身上,作怪样的菟丝花,表弟身上好好闻,淡淡的酒精味,被他柔和的体味稀释的很柔和,脑子里此外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攻击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两片大胸肌一直在绷紧,逼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喷水,鸡巴也挺了起来,把短裤撑了下去,抵在秦泽晨的衣服上乱晃,他躲在秦泽晨的怀抱和味道里,身子无力地向下,手徒劳地抓住秦泽晨的衣袖,几乎失去了十几秒的意识。

当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是一阵高潮后的疲软和满足,又暖又软,吸奶器终于停下来了,原来他的乳头有这么大,缀在小麦色的胸膛上,像丰收的果子,他低头,看到自己还在一阵一阵吐精的鸡巴,和坏了似的,屄里不用看他也感受到了全是水,大半个屁股一片潮湿,把灰色的运动裤都打湿了,泅出深色的水痕,同尿裤子一般。林文轩不想再看,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