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又去把窗户推开些,清凉的微风便扫进房间里。他又坐下去,叫表哥靠在他身上,皮肉贴着皮肉,感受那点呼吸之余带来的悸动。还吵么?两个人倒是一下都吵不起来了。筋疲力尽,心也仿佛贴的很近,林文轩打了个哈欠,面上那点潮红褪去,眼睫毛上下微微颤动着,现下看起来慵懒而困倦。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表哥抬目看向他。平日梳上去的短发此刻缀着一点汗珠,眉骨锋利,很凶狠地折下去,眼倒是很软,潺潺的情意,闪烁着。秦泽晨也看着他,两人厮混几载,此刻四目对视,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秦泽晨那张腻白生瓷似的脸蛋也晕出点飞红,林文轩笑,嗓音成熟而微沙,他抬起手捧着秦泽晨的颌骨,侧头吻上去。
舌是心的衍生,回归胎身的爱语,舌相缠,睫儿如蝶颤,温软的人间啊,他被粘稠的蜜水沉溺,呼吸像鸟绒绒的羽,散在爱人的面颊上。秦泽晨忍不住手覆上他的脖颈,贴着往上,拇指擦在耳侧,指节绷着,落在爱人发上。粘腻许久,表哥终因呼吸有些不畅软了身子,挣着离开来,侧过去呼吸,他对面的秦泽晨已软成了一滩水,桃花眼成了桃花潭,从少年昔年的清冽,到今日的潋滟无边,烟雨不比他多情柔软,恁清莹恁动人,朱唇美人面,林文轩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是珍重而贪婪地看着他,很快他心里就生出些许愧歉来,懦懦地去抓人的手:“是我不好,因为师弟实在很可怜又确实有能力才招他进来的......我就把他转到其他公司去成不。”
秦泽晨点点头。林文轩叹一口气,还没待他说什么,他好漂亮好敏感的表弟就凑过来,水润的唇压上来,表哥现下满心满眼都是初才那惊鸿一瞥,自然欢喜消受,张开双臂拥着人,却叫被压在身下,唇舌作着游戏。那好人手又贴上他胸肌,将乳缝里探头的乳粒彻底揪出来,乳粒卡在指缝里,不住向上揉捏,表哥在他抚摸下不住低喘,脑子像一滩本以为熟了的带肉排骨,本以为好了却又被端回锅中大火烹煮,要坏了呀、再这样亲密下去,他隐隐有这样的担忧,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拒绝他,只好继续专心与他亲吻,挺着胸膛叫人揉奶。
那双手抓弄着他的皮肉,和猫踩奶有得一比,痛,痒,却也心头生蜜,强壮男体叫他煽风点火般印上迤逦爱痕,他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因着惯常的羞涩,他仍如多年前一般抬手遮住眼,只鼻梁为峰,肉唇时而张,时而抿,泄出喘息。他那情郎痴迷地在他脖颈与胸膛上嘬吻,种出一片夜里红梅,抚过缎般的大腿,薄汗将一身好皮肉润的愈发弹手,如蛇一般滑到他大腿间,他花径仍是一片泥泞,湿的可怕,手指揩过能拉起透明的淫丝,他手指撑开微微缩合着的花穴,吐出一泡精水。
林文轩察觉出他意图,混沌意识里清明片刻,他手抬起放他胸膛上:“要肿了、”,他有些着急地说,声音还是哑的。
秦泽晨舔舔他下颌,湿热的吻,吸着肉撒娇:“不呢,没肿、”他大腿撑起,火热的一根鸡巴流着水在他大腿上擦弄。用意再明显不过。
林文轩被他像只小狗一样压在身上反复亲吻,有些招受不住,狼狈地商讨:“呜、肏、肏后面好不好、”秦泽晨于他耳畔纠缠,舔一下他耳旁,耍泼似的亲:“唔不要,我想看着你、给我吧,给我好不好?”他并没有明显的变音,刻意发嗲时带出一点少年时的清润音色。林文轩见他不再说话,只是困恼似的垂着眼,便知他是同意了。欢喜地与他亲吻,捻着蒂珠褪去包皮,身下的躯体仍在发颤,像一片生活的刺身,无机质地蹦跶。
林表哥遮住自己的眼,感觉酸涩无比,泡在泪水里,嫩逼在人手上玩具似的作弄,狠了他大腿肉就猛地一抖,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失控他知道,他这样过千百次了。他的爱人年轻而贪婪,是个调皮的好孩子,他愿作俊美情郎手下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