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插到指根,穴里手指沿着腺体打圈,挑弄到林文轩腿都在抖,不时几乎整根抽离,留一点肠肉依恋地被他带出来,裹着手指微薄地吮吸。人来人往,林文轩就这样被指奸着小穴,每一次按压都像是隔靴搔痒,不够粗,时间也不够长......他侧过脸去,眼尾带点红与泪,偷偷同他埋怨:“奶头立起来了...擦得疼...快点吧......”
秦泽晨喉咙里沉沉滚出一个“好”,眼底一片欲色,便找准了腺体,死命抠弄起来,林文轩捂住了嘴,绷紧了肌肉撑着自己的身子,好热、好酸、噫唔唔他脑中一片白光,勉强将自己身形撑住了,后穴已是一片软烂和泥泞,前面的鸡巴靠着被手指插就射了出来,还在滑着精,粘腻的白浆顺着丝袜和皮肤地缝隙留下来,从大腿蜿蜒而下。
他们是在废弃的用材室做的。
慌乱转移到这里,隔壁还是会偶尔传来人走过的声音和谈话声,秦泽晨把他压在墙上,手解开扣子去捧着他那两团滑腻的奶子出来,淫靡地揉捏抓弄,乳头果真立成了一个小尖尖,硬涨着卡在他指间。林文轩低声满足地哼哼,抬起裙子露出屁穴那破了一个洞的丝袜,秦泽晨便扶着鸡巴从洞里插,热而烫的龟头戳着菊穴,他压低声音问:“前面后面?”
林文轩带着哭音:“...前面,弄前面......”
秦泽晨便擦过菊穴和会阴,鸡巴往女穴处蹭,两人调整着姿势,才慢慢弯着插入阴道。林文轩靠在墙上闭着眼,急促地呼吸,秦泽晨捧住他的奶子,另只手按住他的腹,裙子堆在两人中间,扯开的拉链露出鸡巴,塞进对方多肉而湿润的肉里,整个空间热而粘腻,灰尘里都翻涌着情欲,混杂着他们刻意压低的喘息。只不过丝袜箍得秦泽晨鸡巴痛,他没忍住扯开一点,才感觉顺畅一些。
长而粗的肉刃在他熟而多汁的牝穴内进出,每一次都压着腺体浅浅经过,肉户润的出奇,两瓣湿红的阴唇抖着,嗦着鸡巴,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姿势操不到第,总漏着一截在外面。秦泽晨去吻他的耳后,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奶头往外扯弄,也偶尔按进饱胀的乳肉里磋磨,表哥像只猫叫春那样哼唧,眼角滚出泪,沾在睫毛上,昏暗的光线里格外动人。秦泽晨空隙里问他:“表哥要叫我什么?”声音又湿又哑。
“小晨?宝宝?唔、嗯”林文轩笑:“还要插这里好爽呜嗯、”
秦泽晨不满地咬他的耳朵骨:“真是的...你肯定知道、自己咬着裙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他把裙摆扯到林文轩嘴边,林文轩眺他一眼,眼里多恣意,稍后却又无法维持这样的姿态了,秦泽晨把他屁股往后挪,便抱着两片肥臀开始狠插,鸡巴上的棱角擦过腺体,林文轩霎的眼角发泪,呜咽着只好用手肘压在墙上撑着自己,摇摆着一个肥屁股给人肏。
秦泽晨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鸡巴套,太快了,皮肉拍打声啪啪作响,呜他想开口说话,慢一点可是表弟片刻前的嘱咐印在他脑海里,他只能柔顺地伏着腰,像一匹牝马一样抖着肥臀被草,秦泽晨两只手往前抓着他两个奶子,像抓面团一样用力揉捏,这下他的臀完全不能固定了,多肉的臀被拍出肉波,一阵乱颤,秦泽晨在撞他呢完全像肏母狗一样肏他,像单纯肏一个洞那样肏他,屄里被鞭挞地发软,柔柔地虚弱地嘬着,成了一团软肉,不断的喷水,淅淅沥沥从腿根留下来,他水太多了,像尿了一样。秦泽晨抓着他的奶子,咬着唇抽离射精。白浆糊在屄上,随着淫水一起往下滑落。
穿着女仆装的男人扶着墙,下阴处丝袜扯坏了,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那点麦色的熟嫩软肉,屄肉外翻,水淋漓,精淋漓,腰、臀、被紧紧包着的腿,都微弱地颤抖着,他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两腿踩着高跟分开,多么高大的男人,黑丝糊着白精,在他结实健壮的大腿小腿上抹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