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吃什么,表弟就会去做,汤要文火慢炖,银耳要提前泡发,桃胶和燕窝还仔细筛出杂质,偶尔做得多了就喂大乖二乖一碗。秦泽晨开着车,车上稳稳当当放着保温桶,优哉游哉哼着歌来找表哥。

秘书小哥带着歉意告诉他,林文轩今天可能没休息好,上午就去隔间休息了。现在似乎还在睡。秦泽晨点了点头:“没事,我进去看看他。”

他轻手轻脚走进办公室,保温桶放在了茶几上,隔间的门被他推开,里面布置了一个简洁的休息室,林文轩把外套脱了,皮带挂在沙发臂上,衬衫解开了前面几颗扣子,松到胸前,整个人穿着袜子蜷缩在床上,盖着一件小毛毯。

怪招人疼的,其实。表哥这种人不一样,他总需要找到一点正常生活的边缘摸在怀里,像抓住浮标定住方向一样,例如生孩子,例如工作,例如拥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秦泽晨不理解,但他能做到尊重他。他坐下去,帮他把衬衫一颗颗解开,男人丰满的要溢出来的胸脯被压着,麦色的乳肉,乳头卡在乳缝里,只留下一线,其实比正常的样子显得更加淫靡。他探了探中间夹着的肉沟,都出了点细汗,便又帮人翻了点身子,把衬衫摊开来,露出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大概有他三指高,轻而牢地依附在他的肚子上,他扯过小毛毯给他盖着,怕着凉。

他把自己身上的毛衣外套给脱了,轻轻喊了几声“表哥”,林文轩醒了,半阖着眼看他,皱着眉,脸上有点凶,他抬起手来扯着秦泽晨的衣领往下拉,秦泽晨会意,也就脱了鞋子顺势爬上去,用胳膊撑着表哥的脖子,把人抱进他怀里。

“不舒服?”,秦泽晨问他。

“累...今天...想睡觉。”表哥闭着眼睛,脑袋抵在他胸口,作了一点辩解。

好吧,秦泽晨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睡吧,饿不饿呢?我带了红豆西米露、排骨山药汤,还有豆角碎肉饭,焯上海青,茶叶蛋和土豆炖肉。吃不?”

林文轩在他怀里摇了摇脑袋:“待会吃。”

秦泽晨便道好,抱着表哥睡,可惜也没能睡安分,林文轩十几分钟后抬起头来,怪委屈的,他嘟囔着:“难受。真不好受。”秦泽晨亲他的唇侧:“你想要我干什么?是身体不舒服么?还是心上。嗯?”“心里难受。我心里好难受。我想要你疼我。”林文轩眼尾掉下几滴泪珠,声音有点哽咽,自己抬手擦掉了。

“我疼你呢,我最疼你。”秦泽晨凑上去和他亲吻,嗓音在晚秋里沙沙的,像街边老而发脆的树叶。他将温暖的掌心贴在身下人之上,一点点爱昵地用力揉弄,这具强壮的男体在他身下随着揉弄一点点发着抖,像受惊而战翅的蝶,吻是很粘腻的,软而湿,似乎脑袋也变得柔软了起来,于秋里化作一滩春水,潺潺。乳尖在他手心里用着力嘬弄,肌肤都在发烫,秦泽晨松开唇,眼若宝珠潋滟,唇水润而鲜艳,春山浮溦:“喜欢这样么?轩轩表哥?”

他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下,“喜欢、还要”,林文轩羞红了脸,闭目侧头贴上那双唇。

那双手愈发过分了,在一身蜜作皮肉上按下去,五指抓着,他开始发痛,发痒,发软,发痴。秦泽晨身上带着很多的气味,有他自己的,像风吹过山阴那样清爽的味道,有家里的沐浴露,一点水生调的香水,还有一点点他们孩子的宝宝霜味道的残留。他着迷地嗅着这阵吹来他心上的风。秦泽晨的手往下,拉下他前边的拉链,从腰窝那儿的柔韧皮肉贴着探下去,虽然他渐渐能接受秦泽晨买的那些内衣了,但面对衬衫这种可能透出皮肉的衣服,还是没有选择一整套,是以内裤也是最基础的款式,暗灰色的真丝面料,包裹着两瓣浑圆的臀肉,填满了他的掌心,指尖从侧边够进去,他找到到臀间那个嘟起的小口,上下擦弄。

表哥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