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人在无助的时候,手是真的有肯定在空气中乱抓的。
“我可以的。”南扶光突然说。
宴歧愣了愣:“可以什么?”
“现在看情况好像失去了我这把武器,对他的计划影响比对你的影响大的多……如果我的一蹶不振方便你行事的话,我就一蹶不振好了。”
意外的,她的话导致宴歧陷入了一次比较长久的沉默。
他看上去并不知道对这件事应该怎么说,当然也完全没有一点被如此肺腑之言感动到的样子。
过了很久后,他看似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确实和东君不完全一样。”
南扶光挑起眉。
“换作以前东君这样说,我可能会让邀请她把自己撅了随便塞哪个炉子里炼一炼清醒一下脑子,但是对南扶光,我说不出这种话。”
“……这句子还不够完整吗?这和已经说了有什么区别?”
“重点是别再说那样的话了。”
宴歧换上了一个有些冷淡但显得更加认真的语气。
他蹙着眉,好像很苦恼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