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可能是致命的武器,丑陋得令人作呕,会发出叫人胆寒的嘶鸣。
它们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在鬼鸣鸟的歌声中被染红了眼睛,陷入疯狂嗜血,有目标的、如同真的有灵智可分辨出区别一般,疯狂攻击在场的渊海宗弟子。
一名来自东岸小规模宗门的路人剑修退至角落,他只是筑基初期,他逐渐感到吃力,更多的是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拔刀的仓促,他今晚原本只是来参与一个洗尘宴。
这些奇怪的灵兽产自古生物研究阁,没人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它们几乎都有筑基中期甚至以上的相等阶级――
现在他们遭到了报应,渊海宗弟子狼狈至极,丢人丢到姥姥家,被追的满场乱窜,林火和林灭等古生物研究阁的高层反而被一群人护得严严实实,退守一隅。
剩下其他宗门修士鼎力相助渊海宗弟子,过程中也有受伤。
路人剑修不知道为何变成眼下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
一只长得像兔子似的灵兽跑过他的跟前,他屏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剑,他听见心脏在胸腔之中狂跳,可那兔子还是转过头,发现了他。
红色的眼睛,在对视的一瞬兔子的胸腔诡异的鼓起,像是吹了气的河豚或是□□,黑色粘稠的液体在鼓胀后如薄膜的胸腔内流淌……
只是,到他脚边那么高的小小灵兽。
他可以的,当然可以的。
修士高举起手中的剑――
“娘,娘……”
从兔子鼓起的胸腔中发出稚童的声音。
“太痛了,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