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聚一堂时,您就这么把她骗到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用莫名其妙的弱智话题硬控她一晚上?”
“你说话不要总是像我在耍流氓。”
“……”
您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那个彩衣戏她看得不舒服。”
“……不愧是她,对这种事有与生具来的敏感肌。”
“这件事上,理论上我不应该对她有太多的照顾。”男人放空了一瞬,似乎是在努力试图找一个精准的词汇。
“这样有些,多角度范围内的……不正常。”
吾穷面无表情地“哦”了声,她也在努力试图找一个稍微恭敬的表情,但无论杀猪匠是否成功,反正她是失败了。
――每隔半个时辰就呼叫一次别人的双面镜算什么正常的行为吗?
天都黑了,随时有打开双面镜发现对方在床上衣衫不整准备就寝的风险。
吾穷放空地望向窗外,茫然地想渊海宗今晚看到的也是同一颗月亮,一样那么圆。
就在这时,杀猪匠小院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探头探脑进来的是一名云天宗外门弟子,小少年满脸青涩涨红了脸,大概第一次同凡人说话非常紧张,尤其是那个凡人如同一座山似的立在门后,面无表情地垂眸望着他时。
外门弟子结结巴巴地递给杀猪匠一块属于云天宗的信物令牌,道是大师姐叮嘱二师姐送来给他挂在猪肉摊前以防土匪惦记――
二师姐没能亲自来是因为二师姐已于前夜动身前往渊海宗。
杀猪匠挑了挑眉问,云天宗二师姐前往渊海宗了?
那外门弟子茫然地“啊”了声,心想这位难道不是大师姐的那个谁?
他关心二师姐做什么?
顶着一脑袋问号他被关在门外,门内的男人转身与吾穷有一瞬的对视,他停顿了下,叹息:“听见了吗?谢允星也去渊海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