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干净他唇边溢出的唾液,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哑而性感:“之安哥,”晏之安能够到对方的唇齿张合之间,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暖热吐息,那轻微到本该会被忽视的酥痒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太过分明,甚至带起了新的、连绵的麻,“我想操你。”
直白到近乎下流的话语从舌尖推出,许言昭根本没给晏之安回复的机会,就再次印上了他的唇,将他刚刚获取的氧气彻底抽干,连搭在自己后颈的手指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
许言昭更加用力地把晏之安压在墙上,仿若要将他尽数吞吃入肚一样攫取他的唇舌。
他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同意自己的要求,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太不合适但他忍不住。那种险些在自己不知晓的地方,失去最重要的人的后怕,让他一路上的克制和忍耐都成了徒劳。
哪怕一遍遍地确认这个人的存在,在心里告诉自己对方不会突然消失,可许言昭的脑子里,却仍旧装满了把晏之安锁起来,藏在没有人能够找到,也没有人能够伤害的地方的念头。
纵使这么做了之后,伤害这个人的,也就变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