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自己身下不断颤抖喘息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肏弄,不愿意将宫苞这片唯一没有被涂上标记的地方贡献出来,但心中却因为宫口被肏开而感到欢愉。
甚至于,是那种大脑几乎无法承受的欢愉。
“你明明,”谈夏融抬手在温染染的脑门上抚摸一下,把那些因为汗水而粘在他额角的凌乱发丝抚弄开来,露出那双被泪水浸润的双眸,“喜欢得都哭出来了。”
宫口被强行肏开的快感刺激久久回荡在温染染大脑。
混沌的大脑几乎无法听清谈夏融说出的话,但温染染仅凭直觉,就知道对方可能是在说什么胡话。
急促的喘息让他无法说出任何连续性的话语。
温染染索性努力摇头,将眸中的泪水挤出去的同时,也在拼命否认着谈夏融强行给自己加上的人设。
“没有……唔啊……我没有……”
持续性否认的话语让谈夏融的眸色愈发深沉。
插在宫苞之中的阴茎蓄势待发,在温染染多次否认谈夏融的话之后,蓦的开始大幅度抽插肏弄起来。
“呃啊啊啊……”
宫口才刚刚被强行肏开,根本没能适应阴茎的肏弄。
每一次大幅度的抽插,都无异于再次强行将那口稚嫩的宫口强行肏开,让那个脆弱的地方不断被破开刺激。过强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上温染染的大脑,即便他有心否认,但从喉中溢出的那些黏腻哭喊却像是在专门打脸一般,让他脸上潮红愈甚。
不断被冲开的宫口很快便被肏地红肿。
即便温染染无法看到自己体内的情况,但仅仅只是感受到肏弄在宫苞中时候的快感愈发敏锐,便足以推断出些许现状。
“呜呜呜呜……别,别肏了……”
被束缚在床头上的双手开始不住挣扎。
温染染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用自己的双手去推拒这个依旧在自己身上疯狂驰骋的人,但手腕上绑着的领带本就是死结,那些挣扎的动作非但不能让他的手腕从束缚中挣脱,反而还会在他的手腕上留下道道红痕。
“乖,别动。”
注意到温染染手腕上挣扎出来的伤痕,谈夏融分出一只手按住了不断挣扎的手腕。
而至于插在宫苞之中的阴茎,则因为温染染挣扎的动作肏弄地更狠了些许,直直在温染染平坦的小腹上肏出了肉眼可见的凸起。
“等我射进去,就被你放开。”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温染染的大脑变得空白。
没有再从温染染心中听到抗拒声音的谈夏融连说话的语调都温柔些许,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副温润的模样,而不是一个把温染染从宴会上强行带走,压在床上不断肏在宫苞深处的疯子。
肏弄频率的加快让温染染大脑之中接收到的快感刺激又跟着上了一个台阶。
而至于压在他身上肏弄的人,竟真真如同他方才跟温染染所说的那样,直到将一股浓浓的精液顶住子宫内壁射在了宫苞深处,谈夏融这才食髓知味地从那口温软的小穴之中退了出来。
而至于温染染的身上,早已被谈夏融制造上去的红痕覆盖。
确定温染染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易曜留下的痕迹,谈夏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那口被肏弄到几乎合不拢的小穴不再往外溢出浓稠的精液,这才将人抱在怀中去浴室清洗。
身上的淫渍尽数被清理干净。
独独被精液射满了的小穴,谈夏融根本没有去碰。
他要让这个转头倒戈到其他阵营的小舔狗认清自己的定位。
那口湿软而又滑腻的小穴里,除了他的精液,谁都不能再将其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