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沥的水声似是没有停下的时候,玄羲轻笑了声,沉磁微哑的欲音在周牧耳边轻轻呢喃,“是不是小骚逼。”

“唔嗯!”似是回应他般,周牧呜咽一声,后穴紧紧收缩着,雌逼更是“噗呲噗呲”喷出大股晶亮的淫水。

竟是被玄羲这一句话挑向了高潮。

晶亮的水液向四周溅开,略带腥甜的淫靡之气蒸腾而上,将周遭都升温了几丝。

周牧虽是也看不到,此时脸上也是红的发烫,鸵鸟一般深深埋在对方颈间,手上紧攥着柔软的衣角。凌乱得喘息间,呼进的满是对方的味道。

似是被这气味蛊住,他不由鼻翼翕动着,有些急切得想要汲取着对方的气味。

凛冽而深远的感觉,说不出的好闻,却是极淡,如云如雾般,飘渺即散。若非近身之人,根本无法捕到。

而这气味,已笼着周牧半月有余,甚至将周牧身上也侵染得满是清浅却也不容忽视的淡香,恍若野兽盘桓的余威。

这般飘渺气味碍于衣物的阻挡, 只堪堪到尝到一丝,便再觅不到。他如吃不到奶的奶狗一般哼唧了两声,微微抬身,伸出手试图自那精致的领口探入。

这般急切模样,倒像是只色迷迷的小狐狸。

不知打哪儿来的淡红绸缎“咻”得一下缠上了周牧的手腕,瞬时将他的双手箍住。

得益于这些天的“教训”,周牧深知自己绝挣不开这看似脆弱的绸缎。他顿了顿,终是抬身,黑眸飘忽着瞟向玄羲。

玄羲悠悠道:“怎么。”

男人脸上满是红晕,濡濡黑眸泛着羞怯的水光,映着那艳红的眼尾,生出诱人的媚态。

“老公,我、我想……”他小声得支支吾吾着,睫毛微颤,就是不敢对上对方的视线。

紫眸缓缓扫过男人潮红的脸,玄羲本是顿住的身子忽然迈起步,同时双手箍住男人的腰身向胯下摁去。

“哈嗯!”男人浓黑的剑眉骤然难耐得拧紧,明明是感觉痛苦的表情,脸上却显出极为骚媚的艳态,他似是想发出尖叫,被咬出齿痕的唇瓣微张着,红润的舌间自其中探出,却又忽地咬紧下唇想把呻吟咽下。

而实际上,断断续续的呜咽仍自喉间溢出,低低沉沉还带着情事的沙哑,有如发情的母猫般,娇而媚柔。

玄羲看着,叼住男人的唇用力吮吸,旖旎的唇舌又渐渐向下,恍若恶龙漫不经心得亵玩着独占的禁脔,在那细弱而发颤的呜咽中,一口叼住雌兽那脆弱的脖颈,以利齿细细碾磨着柔韧的皮肉。

自男人唇角蜿蜒而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有如情人间的爱痕,也有如最为隐秘的镣锁,将男人的身心都囚禁在欲潮之中,尽然沉沦在对方给予的极乐淫欲。

后穴的腺体在这些天的滋润下已是敏感异常,红彤彤的嫩肉鼓胀了一圈,此时全然被无数硬鳞覆上,随着动作而密密撩刮过,锋利的快感乍然窜来,男人深陷的脊沟几乎抖得不成样子。而那只吞了小半个龟头的宫口也终是渐渐软化,“滋溜”一口尽数将之纳入,窄小柔嫩的胞宫骤然被撑出个饱满龟头的形状。

“呃嗯!”周牧极力仰起脖颈,却是将自己送于恶龙的獠牙之下。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更是糊着混乱的水液,蒙着水雾的眼睛微微翻着,令某人心中鼓噪的艳红舌尖此时直直得探出,蒙着晶亮的涎液,看上去极为淫靡不堪。

他也再抑不住嘴中的呻吟,当真如那在恶龙爪下被狠狠贯穿了前后嫩逼的雌兽,低沉沙哑的呻吟中充满了可怜兮兮的求饶意味。

“呃嗯……慢、慢些…老公……唔,太深……子宫嗯,好、好酸……啊嗯……”周牧微翻着眼睛胡乱呻吟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自嘴角滑落,一路淌到下颌,却也不及更向下淌落,便被玄羲缓而旖旎得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