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那鸡巴似乎渐渐兴奋,细密的鳞片翕张着刮蹭起娇嫩的口腔,轻微的刺痛被周牧过滤掉,他彷佛舔舐根甜蜜的棒棒糖般,嘴中吱吱咕咕的,红艳的舌尖不时打圈吮过粗硕的柱身,舔弄得啧啧有声。
经过触手对喉口的调教,此时那空虚着的喉口似乎也传来酥麻的痒意,直想让什么好好捅一捅。周牧在艰难的尝试了几番后,终是成功得将那鸡巴吞入大半。
可他只坚持了两秒,就又将它含在口中,同时模糊不清地嘟哝着,“唔…嗯唔…哈啊,嗯…好唔,大…”
“吃不下就不吃了。”沉沉的嗓音自上方传来,如轻弹利刃发出的嗡鸣,很奇特的声音,仿佛被刃尖折出的寒光闪过,令人不由浑身一冷。
周牧却觉身子更热了,他仰过头微微蹭着对方的手心,同时伸出舌舔了下水光淋淋的唇瓣,眼尾微微眯起,竟是露出了抹痴傻般的笑意,“吃,得下…唔…”
彷佛是要证明他这话一般,周牧再次将全然硬挺的鸡巴含入,放柔了喉口努力吞下,为这根狰狞的鸡巴做起了深喉。他手上也没闲着,握着下方的另一根鸡巴打圈滑动,不时旋着拧过龟头的凹沟,又或是轻轻刮蹭吐露着腺液的铃口。
玄羲哪里受过这番刺激,他仰头粗喘了声,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微滚。
羲族在未婚之前都是处。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男人腿间的触手仍在毫不留情的抽动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几乎就没间断过,男人时不时就要浑身抽搐着,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眼尾湿漉漉的,专心舔弄着鸡巴,只实在受不住了,停下嘴中的动作,无力的侧过头去,发出凌乱的喘息。
嘴中的巨物忽的抽出,在周牧茫然之际,嘴角贴来凉意,不是触手滑腻的触感,是…
周牧咽了咽,他乖顺得张口,大口吞咽着水凝珠里凉津津的清水。随着凉水入喉,似乎也冲淡了些甜腻的欲潮,空茫的脑海中生出强烈无比的悸动。
这种难以言喻的、熟悉的感觉…
眼睫剧烈颤动,如大狗子终于找到了归宿般,湿润的黑眸中不再是失神茫然,而是渐渐涌来炙热爱意。他张了张嘴,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无意识接连滑落,周牧呜咽道:“老,公…呜…老公,老公,呜嗯,老公…”
这一幕和之前被强制炮机玩弄的同时帮爱人口交,又被喂水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几乎瞬间就勾起了周牧深刻于心底的记忆。
彷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一样的节点,懵懂的周牧此时已然认定,面前的人就是他深爱着的老公。
被挤压着的委屈如潮涌反扑,顷刻就饱胀满溢于心,他甚至张开双臂,抱住身前人的劲腰,潮红的脸贴上去,将那整洁的衣物洇出团团湿痕。
“老,公…呜…老公,老公,呜嗯…”他忽地昂起头,“给老,公…生唔,宝宝…母狗,要…呃啊…给老公,生宝宝……”
虚空的星域内,自暗处伸来数不尽的触手缓缓蠕动着,竟是隐隐凌空围成了个封闭的区域,从远看就像是一座球形的猩红牢笼。
而从这触手的缝隙间向内看去,却见一黑发蜜肤的男人伏于另一人腿间,脑袋有规律地前后摆动着,还不时发出几声闷哼,在男人努力抻直的颈间甚至能看到那起伏的轮廓,而就算这样,这巨物还有不小的一部分露于外面,更骇人的是这巨物竟有两根!
男人的股间亦是抽动着两根猩红触手,凶猛的打桩机一般,不时能看到晶亮的水珠崩落。甚至胸前、性器都全然在触手的掌控中,从那止不住阵阵颤缩的蜜色躯体上不难看出,男人正遭受着怎样暴虐的奸淫。
那金发男人抽出了性器,附身在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男人嘴中还粘着根连在性器顶端的银丝,被他伸舌舔断,唔嗯着转过身摆出趴伏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