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呜嗯!不!”周牧突然全身疯狂痉挛起来,极度激烈的快感一路碾过他最敏感的神经,过度的刺激甚至让他完全失了神智,眼睛微微上翻,脸上露出一副骚气无比的痴态,当真如那脑中的声音一般,被肏成了发情的母狗。
淡红的肉管中可以看到那本来如豆的阴蒂硬生生被吸成了个细长的三角形,顶端艳红的仿佛滴血,而肉管腔室中无数细小的疣粒在磨挤着薄薄的嫩皮,就像是沙砾滚碾于丝绒绸缎上。疣粒表面的黏液随着磨挤也慢慢渗入嫩皮,可想而知,今后的那里,注定变成了块发情的软肉,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让这雌巢达到极致的高潮。
“不呜…我唔…啊啊!”周牧艰难地喘息着,即使那嘴中的触手装似温柔地缓和了动作,大方地给予他的时间,一片茫然空白的脑海中也无法组织起只言片语,只能发出凌乱的喘息。
[骚婊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条摇着屁股发情的母狗!]
周牧神情恍惚,只凭着本能喃喃着,“我,嗯…是…母,狗…”
[是的,]那深入脑髓的声音又放柔了声线,蛊惑般循循善诱,[小母狗,骚豆子被吸得爽吗?]
“母…唔…母狗,好…爽…哈啊…”
那声音又陡然严厉,又尖又快,仿佛发出的高压警报,[这可是对你的惩罚!怎么能自己爽起来?!]
“我…”周牧潮红的脸上显出些苦恼,似是不知该怎样回答。
[婊子!你只配自称母狗!]
仿若被老师训斥的学生般,周牧浑身微微一颤,黑眸中紧张又羞愧,“母狗…哈啊…错,了…”
[记住你的任务,]那声音仿佛在下达恩赐一般,[做一只温顺的雌巢,骚屄存在的价值就是接受主人的打种灌精!孕孵精卵!]
“母狗,知,嗯…道了…”理智几乎如粉凐灭,周牧脸上呈现出一种孩童般的稚纯,他甚至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力抬高自己的蜜臀,阴唇兴奋地抖动着,嫣红的穴蕊翕张得更为厉害,像是要迫不及待吃进去什么一样,整个人几乎为打种灌精做好了准备。
“主唔,人…哈嗯…请为,呃啊…母狗,打,种…主人…嗯…”
那粗硕无比的生殖腕如他所愿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结实地夯进雌畜的子宫,能明显看到男人腹部隆起的一团剧烈鼓动着。
宫口被粗粝的性器磨得红肿,周牧也仿佛感觉不到般,微闭着眼发出甜腻的呻吟。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空白的,唯有快感真实而强烈。而他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放任自己沉沦在这无尽的快感中,做一只温顺的雌巢…
一腔性液更是充分发挥了作用,淡红的黏液颜色渐渐变淡,柔软的宫壁抽搐般颤动。
时机到了。
打桩一样的肏干停住,甚至连吸盘都停止了蠕动。如果顺着这腕足往根部看去,能发现那来自暗处的腕足膨出一团团,正速度极快地向顶部疾射而来!
而与之相连的骚屄并未察觉到危险,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知廉耻地蹙缩着,它甚至主动咂吮起粗硕的腕足,试图窃到一丝甜蜜的快感。
“主,人…”似乎有些疑惑,周牧无意识地抚上嘴中的触手,手指却陡然僵直,指甲深深嵌入触手表面,手背都绷出了青筋,“唔啊啊啊!哈…唔唔!”
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道悍然猛然撞入子宫,接着又是一股,根本没有喘息时间,柔软的胞宫被迫接受源源不断的魔卵,犹如承纳了一枚枚发射的炮弹。本是娇软窄小的胞宫被撑得逼近极限,男人腹部肉眼可见凹凸的轮廓,隆起变形。同时,嘴中的触手也如同阳物射精一般,喷出大股的黏液,直抵在男人的喉口,呜咽着被迫全部吞吃。
黏液入口,顿如被投到熊熊烈火中,周牧只觉浑身热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