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眨了下眼,微张着嘴,猫儿似的舔了下对方的唇瓣。
犹如星火燎原,霎时大侠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手摁着阿江的后脑勺,舌头直往里顶。
“唔!嗯…唔唔…”太深了,舌头凶猛地顶进直直舔弄,那一处被撩拨的痒意让阿江别扭地想要后撤,又被大手牢牢制住,只得被迫承受。多余的涎水自嘴角滴落,顺着阿江白皙的下颚又缓缓划入脖颈。
下面的水也感觉流得更多,他不自在地夹了下腿。脚心却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大家伙,顿时又惊得往回一弹。
好硬,好大,也好烫…在这凛凛冬日,阿江似被烫出了一身热意,他掌心中出了些汗,黏黏糊糊地攥着对方的手指。
大侠竟将胯部往前一贴,就这么碾磨起来。即使隔着几层粗布,且阿江做惯了粗活,脚底生出层薄薄的茧子,此时也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粗硕的柱身,还有那突突跳动的青筋。
脚心磨得发痒,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阿江羞得脚一蹬,如兔子一般,从人怀中挣了出去。
登时又打了个滚,缩进一角,睁个乌溜溜的眼睛瞧他,两瓣看似涂上了胭脂的红唇微微肿着,上面满是晶亮的水液,一路流到了脖颈。
他连声道:“不吃了不吃了!吃够了。你,你去把外门关上,我刚刚忘记关了…”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大侠盯着他,一动不动。
狼盯着兔子也是这般眼神,阿江咽了下,又往墙边缩了缩。
每次吃完嘴,大侠都是这样,有种危险的气息。出于小动物对危险的本能,阿江总觉得如果不躲得远些,下场可能不太妙。
两人僵持了片刻,终是大侠卸了劲儿,他朝阿江招了下手。
阿江仍旧缩着不动,只拿乌溜溜的眼睛盯他,雪团里的白兔子察觉到不对时也是这般,看着呆呼呼的,其实比谁都警觉。
大侠见他这样,漆黑的眉头微微拧了下,本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更是显出沉沉黑色,看着更吓人了。
阿江不安地睁大眼睛,身子不敢动,眼睛也不敢眨,要真是只兔子的话,估计连柔嫩的鼻尖都停止了动作,整只兔定在那里。
却见大侠猛然直起身,走到一旁草垛上,盘腿坐下了。
见状,阿江悄悄松了口气,大侠这是要做功了,自被他就回来能动后,天天雷打不动要这么坐上三五个时辰。
他撑着兽皮垫子,往前一滚,便要蹬了鞋下床。忽而察觉到一道视线,阿江整个人动作一顿,讪讪得笑了下,嘴上嘟哝着,“我知道的…”他很小声很小声地补了句,“臭大侠。”
他折身到叠的方整的床褥前,伸手在那下面摸了摸,便扯出两条毛绒绒的白条。
细看能知道,那是和床上兽皮相同的毛色,只看着更柔软些。
阿江熟练得把它抖开,又将内里的兽皮翻出,再往往脚上一套,挑起上面穿着的系带系在大腿上,登时小腿便裹了一圈雅白的兽皮,看着当真如小兔腿一般。
他不自在地晃了晃脚丫,还是不太适应,其实里面毛绒绒的很舒服,而且还暖呼呼的,但挨惯了冻,踩惯了草鞋的脚,总是觉得这东西,又舒服,又多余。
每次穿上它,阿江都感觉做活的速度下降不少,这东西穿着踩在床上还行,下了地弄脏一点,阿江都要心疼好久,就算是套在草鞋上也不行。
可大侠却非要他套上这东西再下床,似是怕他不够,也不知从哪儿弄的,整整弄出了十只,阿江觉得两个人穿都够了。
只不过大侠有自己的衣物,料子又柔又滑的,还带着好看的花纹,是他从未见过的布料样式,想来应是不便宜的。
也不知大侠的来历,见到他时,整个人几乎被大雪掩埋。要不是阿江对这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