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公,只……哈啊,只要你……”前些天同镜胧的相处让周牧吃足了教训,当下,吓得都不敢看镜胧了。
忽地,他身子弹了下,闷出一声,连带着嫩逼都蹙缩着绞紧体内的巨物。
“嘶。”镜胧向下看去,原是西里尔以指腹磨着男人性器的铃口,被限制射精的可怜家伙红彤彤的,冒出小股小股的半透明腺液。
“哥、哥,哈啊……不嗯,让我……”周牧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湿漉漉的黑眸又看向面前的哥哥。
男人的下巴尚被镜胧两指捏着,西里尔俯身,在对方耳垂轻啄了下,磁音低沉。
“夹紧,哥哥射了就让你射。”
周牧敏感地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绞夹着被快感冲击到近乎麻木的嫩逼。
而下一瞬,方才还轻缓的哥哥,猛地抬起周牧的一条腿向后压去,粗硬的鸡巴骤然尽根没入,接着宛若狂风暴雨般,又沉又猛地重重捣干。
镜胧“啧”了声,大力掐着男人的腰身,亦是不甘示弱地狠厉挺腰。
“咿呃!啊啊啊、唔啊!”周牧的脸上、身上迅速泛出极致的潮红,他大张着嘴,发出高昂而无意义的淫叫,宛若过电一般,蜜色身躯一阵阵轻颤,软在褥上的另一只长腿濒死般蹬动着,划出凌乱的印痕。
两人的腰身甚至都挺动出了残影,嫩逼深处都泛出黏腻的水声。接连数十下重捣,噗嗤猛然将性器顶到最深,两只硬胀饱满的龟头死死压着娇软的宫口嫩肉。下一瞬,浓稠热烫的白精激射而出!
“!!!”周牧全身剧烈痉挛,眼前失去了影像,一片空茫的白,身子越来越轻,像是飘到了云边。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电线老化、接驳不好的电视屏幕般,满目花白的星点,渐渐显出色彩,耳边也响起愈来愈响的雨点、风声。
雨点、风声……好、熟悉……
陡然些许悸动,却不待周牧感应,一道沉声如惊雷般劈来,“周……”
西里尔微微皱眉,看着神情迷蒙、满脸红晕的男人,像是个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般,软在镜胧的怀中,身子仍在不时地轻颤着。
能把人肏成这样,心中的满足感是无法言语的,镜胧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被玩到红肿的奶头,抬眼一看,笑着。
“都爽到射尿了。”
只见男人泛红的腿间,性器歪在一旁,柱身上沾着些许白浊,现下微微抽动着,又是断断续续淌出滚热的清液,将男人本就不堪的身上更是染得泥泞一片。
并没有什么味儿,但镜胧就是觉得男人骚透了,该是嫌脏的,但他却想让男人更脏。
最好同他一样,陷进无法脱身的泥沼中。
而这时,男人“唔”了声。镜胧低头看着,对上男人茫然但纯稚的黑眸,缓声道:
“怎么没盛住?好茶都浪费了,老公还没尝到。”
男人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无比,“老公……”
“再给老公盛些?”
男人看着他,顿了一会儿,像是理解了意思,乖顺地“嗯”了声。
镜胧只觉身心畅然,道:“这次可要盛住了,”他又抬眸看向一旁的西里尔,“哥哥一起吗?”
……
翌日一早,天还不亮,黎安就醒来,准确来说,是疼醒的。
身子像是被人打了板子一般,上上下下哪都疼,尤其是后颈,他扭头时发出极响的嘎巴一声。
周牧还未醒来,黎安悄悄地走出房间,活动着僵硬的身子,嘀咕着这月族的床也没那么舒服。没多久,听到屋里有动静,他又推门进去,前脚刚踏进去,鼻子一动,他嘟囔道:“什么味儿?”
可这说不出来的味道很淡,风一吹,打了个卷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