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将男人当作脔宠,那么仅这一身蜜肤,就已经能赢得无数高阶贵族的争相哄抢。
感受着男人在身下的颤抖,诺顿笑了声,“尾巴摇得这么厉害,小母狗爽死了吧?”
“……”嘴中依然堵着触肢,已经说不出是痛还是别的感觉,周牧脸上是极端的潮红,涣散的瞳孔中映不出任何东西,就像是老化的电路接口那般,意识随时有崩坏的危险。
感知到男人有异,触肢退出些许,可男人就像是无法自控的玩偶,依然屏着呼吸,身子下意识抽搐着。
“老大,他……”老三在一旁有些犹豫地开口,他并非怜惜男人,而是觉得好不容易来了性趣,就这么玩死了,接下来多无聊。
诺顿面上没有丝毫慌色,性器深埋在温热的胞宫中,阴道因窒息而剧烈痉挛,连绵而密集的快感一路传来。他手上微紧,自醒来后,可是第一次如此舒爽。
闻言,他嗤笑一声,“急什么?怎么调教的忘脑后头了?”
老三张了张嘴,脸上闪过又羞又怒的神色,怎么就每次见男人,都一副丢了魂的急色样,真是丢人!
诺顿一手钳着男人的劲腰,抬起另一手重重地扇了下饱满的蜜臀,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挺腰。
“……呃、咳!哈呼……”周牧身子被迫耸动着,本是憋着的一口气像是被撞出来般,一时闷咳不已,脸上都胀红了。
周牧一片昏暗的视野中,逐渐现出雪花般的碎片,晃动的影像断续连接入脑,混着模糊的声音,“……骚逼这么松还怎么做母狗,夹紧!……”
这严厉的声音恍惚间似与脑中的某个被深深掩埋的东西相互重合,周牧条件反射般缩紧了小穴,他似乎又听到一声笑,“这么快就乖了,之前被人调过?那个尘族,还是、玄羲?”
玄羲……
那声音又陡然严厉起来,“怎么停下了!自己晃着屁股,把鸡巴吃进去!”
不……
周牧溢出声带着气音的呻吟,可他的身子背叛了意识,像台生锈的机器般,滞涩而缓慢地扭动起来,明明逼里几乎痛到麻木,但还是主动吞裹着将那根刑具向内吃进。
笑声更大了些,“是不是骚母狗?”
周牧张了张嘴,仅存的、断丝般薄弱的意识堵住了到嘴的闷声。
茫茫的远处似是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便有东西捅进了后穴,钻旋着肉壁揉摁,那东西亦是尖利冷硬,娇软的肠肉很快被刮磨充血,“给老子说!”
下身的肏弄猛然凶猛,同时嘴中再次堵上了触肢,在男人快要窒息的临界点时。那触肢又猛然撤离,耳边再次响起梦魇般的厉声,“是不是我们的玩具?”
在无声的反抗下,诺顿不见丝毫怒色。想要调教出一条乖顺的、听话的,彻底打破认知尤为关键。他也不急,时间多的是,慢慢耗,男人已经是强撑着罢了。不用他再使眼色,老三便自觉再次重复。
如此几次后,男人的脸浸在一滩汗液和生理性泪水中,半阖的眼睫下,黑眸彷佛断了电的机器,透不出任何光亮,已渐渐脱离了痛苦,而是呈现出一种茫然的空白。
彷佛驯化般的厉声再次响起,“是不是淫荡的娼妇?”
男人嘴唇动了动,被逐步消磨的心理防线濒临极限,如纸灰般一触即散。
诺顿敏锐地发现了男人的变化,他掐着对方的下颌转来,眸光如刀,紧紧盯着男人的脸,语气却一反之前,轻而缓,循循善诱般,“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自由了,很快乐不是吗?”
男人的瞳孔一阵晃荡,像是什么东西迅速崩塌破碎,他缓缓张开嘴,“我……”
而就在周牧要彻底堕落时,却不知哪里出来一声,
[崽崽。]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