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周牧回答,诺顿又兀自说道:“不过没关系,没有吃过糖,就不懂得苦。”
他覆在男人耳边,从外看,就宛若是对亲密的情侣,轻声道:“其实,我要感谢那个养你、宠你的人,这样幸福的你,才会知道失去一切,会是多么的痛苦、绝望。你说对吗,周牧。”
“……”周牧已经被吓到脸色惨白,睫毛湿透,浸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不懂、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诺顿轻轻吮了口男人的耳垂,唇舌温柔,将耳垂舔弄的湿漉漉一片。
他一手拢过男人的手,带着贴到他的胯间,在男人耳边轻轻吐气,“感受到了吗?它好兴奋,嗯?”
周牧惊啜一声,就要抽回手,刚刚还柔柔拢着他的手却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他上下滑动着。
掌心感知到森冷的温度,以及如刃般锋利的棱角。耳边,是那人不带丝毫温度的吐息,
“你也兴奋了吗?在发抖呢,真是可爱。吃过这样的鸡巴吗?这里,会卡在你的宫口,怎么都逃不开。用它来肏你,是不是很期待?”
“不呜,呜……”在那一声声轻语下,内心巨大的惊惶如决堤的洪水,滔天的洪流倾瞬席卷了周牧的身心。他胡乱摇着头,崩溃地呜咽,“不要、求、呜,求你……要多、多少钱,求你不,呜,不要这样……”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动,诺顿笑了声,眼中却毫无笑意,上一秒还像是情人间的温存呢喃,眨眼间他便把男人掼到地上,扣住那韧腰,纵身一挺。
“噗”
“呜!!”被撕裂了的周牧猛地仰起脖颈,宛若将自己献祭给恶魔,脸上一时因过激的冲击而出现空白。
诺顿丝毫不问男人的反应,他低头看去,金属构成的刑具才只进了个头。尚未经过扩张的雌屄骤然被绷到近乎失色,肥嫩的阴唇都抻成了薄薄的一圈,紧紧裹着折出冷光的鸡巴。
诺顿看着,悍腰发力,就这么直直地往里顶。
“呃!痛、啊啊呃……”周牧手指痉挛着,无意识地抓着银白色的舰舱地面。
那东西当真如刑具般,表面数不清的棱角又尖又利,仿若吞进了刀刃般,即使是经过几番改造的嫩逼都有些吃不消。内里媚肉受了刺激,连绵翻涌,亦是想将这刑具吐出,又是以更加柔媚的姿态可怜兮兮地勉力接纳着。
嫩逼连夹带吮,尚未完全进去,便能尝到一丝其中销魂滋味,诺顿喘了口粗气,微微撤腰些许,再悍然一撞。
“噗”,金属鸡巴坚硬异常,当如利刃切豆腐,嫩逼全然没有反抗之力。
周牧浑身肌肉紧绷,腰身猛地弹了下,就像尾被剖腹的鱼。有一瞬间,他甚至感觉不到下身剧烈的酸痛,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乎被穿肠破肚的厉痛,瞬时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根怪异的鸡巴一路破开剧烈痉挛的媚肉,冷硬锋利的棱角当真如万把小刀擦过肉壁,他连呼痛都发不出,只抽搐着吸着冷气。
“这才哪到哪儿?”一旁看着许久的老二有些憋不住了。眼看着这骚婊子翘臀引首的牝户之姿,高高抬着饱满的蜜臀,一口娇软的嫩屄被与之完全不符的粗硕鸡巴牢牢贯穿,肉唇颤颤索索的,小嘴一样一口又一口地吮着。
他手指微动,尚插在男人尿道中的铰链骤然深入,抵着一处软壁就疯狂磨碾。
“呜啊啊啊!”周牧猝不及防,此番刺激之下竟硬生生地身子弹起,宛若一张弓拉到极致,每一寸肌肉都绷出漂亮的形状。
此时,两股金属触肢“咻”得飞来,一股绕住周牧的颈间,像是给母狗栓上了狗链,一股顶端撬开男人的嘴唇,强硬地捅了进去。
这触肢两指可箍,不过想要完全吞纳也是有些困难。可它全然不顾男人是否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