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插进男根的东西,不知抵在了何处,直窜来一波波酸涩的快感,刺激着男根不自觉又渐渐硬挺,而本是长度正好的光线随之绷紧,牵扯的阴蒂被拉得更长。若是不问不闻,那锋利的胀痛有如生生将阴穴架在火上炙烤。
周牧不得已,只得微晃腰部,让男根上下晃荡着,那光线便时紧时松,以期窃取一些喘息的时间。
迷蒙间听得西里尔的问话,周牧搭在床沿的手指紧了紧,还未及说些什么,他便察觉到那光线竟在兀自缩短。
“痛,西、里尔……不呃……”周牧再不敢迟疑,双手覆在胸肉两侧,往中间一挤。
军官深蓝的眸中立时映出那道深深的乳沟,丰腴的乳肉自男人指间溢出,便见男人咬着唇,挺着胸往前一贴。
西里尔指尖轻弹,虽说他之前直接上手揉过,不过现下贴着鸡巴,配着男人那咬唇忍耐的神情,倒比想象中更加刺激。和被小逼咬住全然不同的感觉,少了几分湿黏,又多了些许弹绵。
几乎没用什么力,鸡巴便轻易陷进了那鼓囊囊的乳肉之中,接着便滑进了乳沟,狰狞的柱身被那蜜色乳肉拥握,温热缠绵,生来便为鸡巴服务似的。
男人侧着脸,眉头紧皱,眼角湿红,嘴角也是抿着。可也不得不捧着自己的骚奶子,伺候着军官的鸡巴。
明明是个身材结实,相貌英俊的男人,奶肉却比女人还软还大。
两团颤巍巍的奶肉,如淌蜜般蒙着暧昧的光泽,裹住深红的性器,骚艳的奶头正巧贴在柱身上,恍若颗水莹莹的莓果,不时轻轻蹭过凸起的青筋,能直面感受到那放浪的肉欲劲儿。
深红的性器在蜜色胸乳间上下滑蹭着,由着表面覆着粘腻的水液,稍不注意便会滑出去,男人不得不手上用力,挤着乳肉“抓”住鸡巴。
这种不经意间散出的骚劲儿让西里尔眸色微深,他一眼便看出,男人虽极不情愿,却也能是熟练的姿态。想来在家中,不知用这对骚奶子擦过多少次他老公的鸡巴。
军官声音沉沉,“张嘴,含进去。”
周牧眸中闪过难堪,可他心知自己不得不这么做,不然,只会遭来更为痛苦的淫虐。他轻吸了口气,垂下头颈,张开双唇,勉力将龟头吞了进去。
性液的腥膻瞬时在嘴中炸开,周牧喉间抽紧,泛起一阵阵恶心。
后脑忽地覆上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他猛然往下摁去。
“呃唔!”周牧猝不及防,竟让那鸡巴一路顶到喉口,他再顾不得捧着自己的奶肉,双手抵在军官大腿上胡乱推着。
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顶胯冲撞起来。龟头狠狠撞在紧窄的喉口,狂风暴雨般凿干起来。
周牧被捅得几乎窒息,下意识张开喉口,那狰狞的肉头便骤然扎入,自外看,那蜜色脖颈都鼓出了龟头的形状。
性器埋入一处更为湿热紧致的窄穴,湿热的粘膜如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地裹着鸡巴颤缩痉挛,几乎要生生挤出白精。
西里尔牢牢地钳住男人的后脑,他心知男人的喉口也被调教得熟透了,便无所顾忌地顶胯,囊袋打在男人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呃、唔!”周牧双目翻白,胸口剧烈起伏,被顶弄得反胃无比。
龟头大肆肏干着喉腔,俨然把此处也看作一个任人亵玩的淫窍。
喉腔从未被如此粗暴得对待过,火辣辣的,几乎痛到麻木,又在刺激下蠕动着,不自觉地吞进腥膻的性液。
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这一方小天地中。
床前,跪在地上的男人被死死掼在鸡巴上,面颊憋出了两抹潮红,几乎是在窒息的边缘,凌乱的衣角中,乳肉在之前被鸡巴磨到红胀,缀着两颗熟红奶尖,胡乱跳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