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去。
胯下的雌兽逃跑,军官并未立即动作,仍是堪称有条不紊地一粒一粒解开晶石纽扣,深蓝的眸子盯着男人晃荡乱颤的臀肉。
周牧慌不择路地手脚并用往前爬着,轻柔绵软的被褥此时仿佛怪力的泥沼,消磨拖拽着他乏软无力的四肢。
而就当他抓到床边的栏柱时,脚踝忽地覆上一圈温热,对方的力道甚至都称不上重,周牧却感觉被林间的捕猎夹猛然咬住。
“不、不!”周牧挣扎着,却如被捕住的猎物,任对方网住他卷回自己的领地。
西里尔握住男人,轻巧地往后一拉,男人挣扎百般才勉强爬出去的一小段瞬间仿佛做了无用功般。
周牧攥着被褥,徒劳地又要往前爬去,忽然感觉脚踝一凉,他扭头看去,见到西里尔勾起一掌宽的黑色绶带,微凉的绶带贴滑过他的脚踝。
周牧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顿时就要缩回腿,而这点力度在军官那里犹如毛毛雨般,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金丝镶边的绶带一圈圈缠上自己的脚踝,最后打上了个结。
西里尔牵住绶带拉了拉,感受着绶带那一端与之抗拒的重量,嘴角的冰意再次微微消融。
他并未系在床尾,而是将之缠在自己的左手手掌,抬眸看向男人。
治疗室的大床上,本该是整洁有序,现下却极为凌乱不堪。
正中一黑衫黑裤的男人跪趴着,他不时挣动着,却毫无用处,蜜色脚踝恰缠着精致的绸带,被身后人牵住握在手中,看着就像是那人胯下的脔宠般。
身后人却非豢养金丝雀的富家公子,俨然是一位冷静沉稳的军官。
而此时,军官褪去了碍事的披风,胸前的纽扣也解开几颗,深蓝的军服之下,还有一层白色衬衫,这之后,便隐约露出腹肌线条,深刻精悍,未见全貌,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劲力。
军官缠着黑绸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腰部,轻易制住了男人的挣动。
“嘶拉”
男人的裤子被军官粗暴撕开。并非脔宠常见的雪白嫩肤,男人如缎如蜜般的肤色在这白色大床上似乎更为显眼,漂亮的像是被阳光吻过一般。
挺翘饱满的臀瓣将白色内裤撑出个圆润的弧度,由着男人的挣动,而显出颤颤巍巍的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