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给他按摩,他都忍不住会睡着。
显然这个办法是有效的。
姜幼起身走向池妄的房间,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打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窗帘拉着,没开灯,暗不透光。
姜幼一进去就被刺鼻的烟酒味呛得打了个喷嚏。
床上的人动了动,姜幼放轻脚步过去。
池妄没有被吵醒,他吃了止疼镇定的药,此时已经昏昏沉沉睡去。
姜幼想看看他的伤,便轻轻打开了一盏小灯。
昏黄的灯光笼罩下来,池妄半张脸陷在松软的枕头里,头发柔软耷拉着,黑色的床单被褥衬得他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除了病态,看不出平日里半分凌厉。
姜幼也不觉得他吓人了,大胆掀开被子,发现池妄竟侧身蜷缩着,大手紧紧扣着膝盖。
姜幼轻轻握住他受伤的手拉出来,昨天的纱布被她拆了,他也没再管,缝针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外,此时线崩了,看着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