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这样分不出胜负,请您移步。”

洛怀州顿了顿,助理觉得有危险,伸手拦住他,“洛少,大可不必以身涉险,对方什么来头我们不清楚,小心有诈。”

洛怀州看见关姜幼的笼子被运走,目光沉了沉,“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去,就在这里等我。”

助理阻拦不了,只好叫了两名保镖一起跟上去。

洛怀州一行人跟着女人来到甲板。

船舱里歌舞升平,而甲板上海风很大,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探照灯。

戴黑色面具的男人和他的手下早已到了。

洛怀州看到他,总有种熟悉之感。

男人没有回视,目光死死盯着上空。

洛怀州不由也抬起头。

关着姜幼的笼子悬吊在空中,她小脸苍白,像是认命一般不再哭闹,抱着瘦弱的身子蜷缩在笼子一角,眼神空洞,眼眶一片通红。

洛怀州眸色紧了紧,他压低嗓音,“把我们叫过来,是想玩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