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修长的腿,绝渡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过去,最后站定在凌风跟前。
凌风却仿佛浑然不觉他的主人已然来到般,头无精打采地垂着,原本柔软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湿哒哒黏糊糊地贴在脸上。
昨夜疯狂折磨他的按摩棒在半夜时就被绝渡关掉了,从大开的大腿间微微张开的后穴甚至看不出它正深埋在凌风的体内,只有臀瓣、穴口附近黏糊一片的,以及地板上已经凝固的一摊乳白色粘稠物,能看出凌风昨晚受到的折磨。
绝渡静静地凝视着阖着眼仿佛失神般无知无觉的凌风,修长的手指一扬,在凌风身前被束缚了一夜依旧昂扬的欲望上轻轻一划。
“嗯……”一声痛苦的呻吟自凌风唇间溢出。
凌风赤裸的身子微微颤了颤,缓缓地睁眼,在视线对上绝渡时,眸光里大片的迷茫渐渐地被清明所取代。
“主人。”过了半晌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的凌风,轻声地唤了一声,他的声音低低低哑哑的,染着些许无精打采。
绝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捆绑着他四肢的链子解了开来。
当最后一丝束缚解开时,被悬吊折磨了一夜的凌风浑身脱力,瞬间跌落在地上。
绝渡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冷地下了指令
“去洗浴间把自己清洗干净。”
趴在地上的凌风费力地撑起身子,乖顺地应了一声后,便站起了身,听话地往惩罚间外走去。
“允许你用冷水。”
绝渡的声音从身后冷冷地传来。
凌风顿了顿,垂眼瞥了一眼下身依旧昂扬的分身,明白绝渡的意思,又缓缓地转过身去,朝绝渡伏了伏。
“谢谢主人。”
说罢,凌风微微抬眸,见绝渡没有其他任何指令,便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
彻底将自己清洗干净的凌风从洗浴间走了出来。
刚踏出洗浴间的门,凌风抬眸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待他的绝渡。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绝渡身旁笔直地跪下,低低地唤了一声:“主人。”
“穿上。”绝渡将手里的东西送到他面前。
凌风垂着头,乖顺地双手接了过来。
这是一件宽松的灰色短斗篷,披上后,斗篷尾端堪堪地盖住了臀部,勉勉强强遮住了下体的春光,但一旦凌风换成跪趴的姿势,身体的拉伸便能牵动着斗篷前移,下体的景致便会瞬间乍现。
只是……
有,总比没有的好。有一件这样的斗篷,总比让他直接赤身裸体地走出去给人围观好得多。
对于凌风而言,他可以坦然地在他的主人面前光裸着,却还无法说服自己,像个性奴一样走出去给所有人欣赏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他犯了错,被打了了“罪奴”的标签后,他的主人为了惩罚他,会带着赤裸的他去外面走动。
即使他心里不愿,但如果他的主人下了这样的命令,他也得老老实实地遵从。
抚了抚身上的斗篷,凌风恭恭敬敬地朝绝渡伏低了身子,恢复精神的声音里染着感激的味道:“谢谢主人。”
绝渡微微一顿,清冷的视线定在跪伏在地上的奴隶上,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丝极浅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总能比其他奴隶更快速地洞察主人一举一动背后的意味,从每一件事里察觉到他行为的含义,并且认认真真地表示感谢。
这个奴隶,心思敏锐,足够聪慧,而且很不易起异心。
这也是他为什么舍不得轻易舍弃这个奴隶的原因。
绝渡抬手,奖励般地揉了揉凌风的黑发,随即便执起连接着凌风项圈的银链,起身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