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挪动着四肢,从跪立缓缓转变为跪趴的姿势,脊背绷直,四肢与肩齐宽,乖顺地配合着绝渡将束口球固定好。
身上缚着的锁链随着他的肢体伸展,更深地贴进皮肤里。特别是深入臀缝的地方,紧紧勒着后穴的位置,将原本埋进凌风体内的小型按摩棒更深地按进甬道里。
原本就承受着被向上下拉扯感的乳珠,又被咬上了乳夹,同时坠着金属重力球沉沉地向下坠去。
敏感的乳尖被三个方面拉扯着,传来细密而不可忽视的疼痛感,又隐隐混着些许令凌风情动的刺激感。
凌风放缓着呼吸,感受到背上一沉,一本硬皮本压在了背上紧缚着身体的冰凉锁链上。随即,又有玻璃杯落在硬皮本上的动静响起。
埋在凌风甬道里的小型按摩棒开启了第一档,凌风垂着眼帘,绷紧赤裸的身体,一声不吭地保持着标准的姿势,连脖颈间挂着的铃铛都未曾再响起一分。
晶莹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口腔缝隙处溢出,凌风阖上眼,脑子开始放空。
书房里蓦然只剩下绝渡偶尔点击鼠标的声音,以及埋在凌风后穴中嗡嗡嗡的细微动静。
微风和阳光透着半开的窗闯进书房里,整个房间里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紧绷了许多天的神经在这样的氛围里完全松弛下去,再加上昨夜被折腾了一夜的疲乏,昏昏欲睡的感觉侵袭向大脑,凌风睁开眼,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真是休养太久了。
从奴隶的生活里抽离太长时间,连奴隶的意识都剩不到一丁半点。
以往是撑到手脚发抖都要咬牙撑着,生怕惹主人不高兴被重罚,如今只过了十几分钟,脑子里已经呐喊着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