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已经等候多时的奴隶随手丢到角落里,然后注视着两眼通红,已经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眉眼露出痛苦神色的绝渡,毫不犹疑地脱了衣服跪了下去。
“嘶啊!”
尖锐的疼痛从臀瓣处传来,凌风从思绪里回神,赤裸的身体颤了颤,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痛吟。
许是听不到凌风的回答加剧了燥乱,绝渡的指腹按在了凌风伤痕累累的臀瓣上,坚硬的指甲抠进了其中一条血痕里。
鲜血即刻从薄薄的表皮层里破出,凌风疼痛的呻吟稍稍安抚了绝渡大脑里嗜血的叫嚣声,绝渡撤了手,又去扯凌风两腿间垂下的性器。
敏感的器官被毫不留情地向后拉扯,凌风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身体便跟着退,但胸前被扯成圆锥形的乳尖立即传来尖锐的疼痛信号,几滴鲜血顺着被紧紧咬着的乳头滴落在地板上。
凌风咬牙,胸前身下疼得要命,腰腹又抖得不成样子,他闷闷地出声回答了绝渡刚刚的问题:“主人,疼。”
刻意放轻的讨饶声带着凌风惯有的清冽语气传进了两眼发红的绝渡耳朵里。
绝渡停下了拉扯的动作。
凌风没料到被药物控制的绝渡会这么干脆,眉眼间露出了几分意外,忍不住扭头去看向身后的人。
绝渡亦站在原地看着他,蹙着眉头,神情燥乱,两眼发红。
他盯着凌风看过来的眼,许久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直到他闷哼了一声,单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蹙着眉露出了隐忍痛苦的神情。
凌风的心立即咯噔了一声,低低哑哑地喊了一声“主人”。
听到他声音的绝渡更深地蹙起眉,双眼越发的红,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他,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滴落,却不见有其他动作。
凌风心里生出担忧,又唤了一声,甚至伸脚去触碰绝渡。
绝渡如同触电般后退了一步,一只手的手掌抵着太阳穴的位置,一动不动地盯着凌风,不说话,也不动作就像是被唤醒了几分理智,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再对心爱的人做出进一步伤害的动作。
凌风抿了抿唇。
这个药性极其凶猛,对方为了杀掉您注入了致死量……虽然家主身体有抗毒性,削弱了毒性不至于影响生命,但如果不让他将药性发泄出来,他的大脑会持续在极度狂躁的状态,后续可能会对他的脑神经造成永久性损害。
前不久医生的叮嘱在脑子里响起,凌风低咒了一声,被锁链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挣了挣,毫不费力地挣脱了锁链。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干脆利落地扯开了连着项圈的锁链,又将扣在乳夹的锁链和负重球解开,朝着绝渡的方向迅速爬去。
“药性要发出来。”他笔直地跪立在绝渡脚边,昂着脑袋,如黑玉澄澈的眼眸盯着绝渡通红的眼,“你不能忍,不能让大脑保持在发怒的状态,必须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