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漫长。体内滚滚的欲望被堵在体内,如同慢火烹煮般烤着他的身体。

凌风蹙起眉,却又在蹙起的一瞬间想起了绝渡的命令。他又立即松开眉,从喉间闷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下一秒便又挨了一记弱电,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呜咽声,实在忍得难受,他还是忍不住又拧起眉宇。

所幸,绝渡并没有打算追究他的错误。

他就站在一旁,眼眸里泻出几分柔和的笑意,细细地欣赏着跪立在展示台上乖乖摆动着腰腹的凌风。他自然也没错过凌风几次蹙眉又松开又拧起的反应只是现下他无意去追究这破坏景致的细节。

直到凌风拧眉的时间越发的长,连唇瓣也抿成忍耐的直线时,绝渡才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不发一言拆下了扣在凌风脖颈上的铁链,重新将牵引链扣了回去,随即又解开了连接在柜台四角的锁链。

绝渡手腕缠着牵引链朝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凌风半眯着眼,会意地挪动着挂着沉重铁链的四肢,有些费力地辨识着眼前展台的边缘处,缓缓迈了下来。

绝渡牵着他便往外走去。

凌风乖顺地重新将双手背到身后互抓住手肘,踉踉跄跄地跟着绝渡的牵引往外走。

脚下连着的粗大锁链随着凌风的步伐或摩擦着地板或撞击到墙面台柱等发出沉闷的声音,凌风却无暇顾及这些。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忍耐着越发强烈的便意和逐渐清晰的尿意忍得十分辛苦。

而那胸前的乳夹、贴在性器上的跳蛋和深入后穴里的按摩棒还在锲而不舍地震动着,牵动着无法发泄的欲望,为凌风的忍耐添上一层压力。

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迈开的步子拉动臀部肌肉,肠壁不断与按摩棒摩擦着,时不时顶到前列腺的刺激惹得凌风忍不住颤栗。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步伐走得相当凌乱。

偏偏绝渡就是要为难他,牵着他就往楼梯走去,最后停在了楼梯台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