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娘的说是从天下掉下来的绝色他都信!

他看了看脚边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一众奴隶,再抬头看了看绝渡脚边一脸傲慢不屑的金发奴隶,忽然就产生了要把那个唆使他走这一趟的人剁成肉酱的念头。

这特娘的不是成心坑他吗?

“你也是来给我家主人送奴隶的?”

正当胖哥在心里将人问候千万遍时,原本冷寂的会客厅里忽然响起一声轻柔又染着妖魅的声音,勾得胖哥一颗心颤了颤,当即又将目光落到了那个金发奴隶上。

“啊?”

大概是没料到这样的质问会从一个被转送的奴隶口中吐出,胖哥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发出一声反问的单音。

听着这一声,金发奴隶笑了:“你是听不懂人话?”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扣在奴隶后脑勺。

“怎么说话的?”绝渡淡漠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听到绝渡的话,金发奴隶立即侧过脸昂起头看向他,噘着嘴有些不满地低声抱怨着:“可是您现在伤得这么严重,怎么能再收……”

话还没说完,绝渡冰寒如利刃的视线便扫了过去,抚在他后脑勺的手掌蓦然收紧,狠狠地揪着他的金发,声音冷然地打断了他:“放肆了。”

金发奴隶很明显受惊地瑟缩了一下,原本清冷不屑的语气立马转变成轻柔撒娇的味道。

他乖乖地道歉认错:“对不起,奴隶错了,您别生气。”

胖哥:“……”

胖哥目瞪口呆。

他眼睛瞅瞅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掩不住虚弱模样的绝渡,又看了看他脚边斜着眼瞪他的金发奴隶,咽了咽口水,终于察觉到了这个金发奴隶从他一进门就敌意浓烈的原因。

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这绝色奴隶拿下了?!这一副恨不得向全世界宣誓主权的模样?

真特娘的牛!

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对脚边的奴隶也颇为宠溺的模样,再睇了一眼自己带来那几个奴隶,胖哥脑筋飞速运转着,脸上挤出一抹笑:“这几个奴隶,是想送给您……底下的人的,呵呵呵呵……”

在金发奴隶越发不满的眼刀中,胖哥识趣地转了口风。

金发奴隶哼了一声,似乎对胖哥的话语感到满意,立即转过眼眸靠在主人的小腿上,微阖着眼眸闭目养神。

绝渡不动声色地垂眸看着底下一只手抱着他的小腿,脑袋搁着他的膝盖小憩的凌风,眼底蓄起浓浓的笑意。

他三言两语将胖哥打发走,又喊人将他带来的奴隶带走安顿后,扯着手腕上一直缠着的金色锁链将脚下的人向上拉扯。

凌风顺着锁链拉扯的力道自然地坐在了绝渡的怀里,保持着不触碰到绝渡身体却又亲近的距离,抬眸看向脸上浮现出笑意的主人。

绝渡环过他的腰腹,低低缓缓地笑开:“演技一天比一天熟练多了。”

至少比起头几天说没几句就红了脸的情况,如今抱着他的腿撒娇都信手拈来面不改色了。

凌风抿了抿唇,脸颊当即微微泛起热。

眼见绝渡侧过脸便要吻上来,凌风赶紧伸手抵住了他,在绝渡扬眉朝他看来时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开口道:“东边传来消息,东方柏对您伤口严重感染的消息相信了大半,他的人已经从您故意放出的防守缺口处开始吞并东边的势力,东方柏似乎带来毒药过来,我们的人被毒伤了好几个……那个胖哥是他的人,他带来的奴隶您要让人小心一些,我怕他们身上也带毒,还有……嘶……”

话才说到一半,凌风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还红肿着的臀瓣被绝渡狠狠地捏了一下,惊得他整个身子都颤了颤。

绝渡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