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讨饶而已。

面对主人的威胁,若不想以后真的只能跪着工作,他除了老老实实沿着主人铺好的路走,没有其它办法。

于是,他的脸上晕开一抹浅浅的微红,嗫喏着轻轻回了声:“主人,不是凌风喜欢跪着吃饭,只是……疼。”

下一秒,绝渡挑起眉,神色清冷地又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样的回答显然并没有让自家主人感到满意。

凌风脸上的红晕更甚。

他咬了咬牙,双手捧着那一半的白饭斟酌了许久,办公室里才终于响起了他染着些撒娇和哀怨语气的声音

“主人,凌风……屁股疼。”

说罢,他的脸便垂了下去,几乎要埋进饭盒中。

绝渡只看见那一双变得粉红的耳朵。

他不由失笑:“在性事上也见你开放了许多,怎么在这些简单的言语上脸皮还这么薄。”

只不过要求他说上几句像奴隶一样撒娇娇软的话语取悦自己,整得好像要逼着他去广场裸奔似的。

凌风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闷闷地扒了几口饭,不敢再抬头去看主人调侃般的视线。

两人安静地进食。

一个西装革履,衣装笔挺,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一个则跪坐在男子脚边坚硬的地板上,身上挂着一件完全敞开、毫无遮蔽效果并皱巴巴的衬衫,带着一身暧昧的红痕和高高肿起的臀瓣,埋着头扒着手里的饭,面对主人时不时夹过来的菜低声地道谢。

一个小时后,待凌风收拾完一切,在几番恳求下又被绝渡按在墙上撩拨得浑身燥热后,才终于得以重新换上衣服,跟着绝渡走出了办公大楼。

坐在车里,与前座之间的挡板升起隔绝了司机的视线后,绝渡将凌风揽在怀里,一只手从再次被扯乱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手掌里柔软光洁的躯体,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批复着助理发来的文件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