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的坚持,想要继续挣扎,也随便你。到时决定了,用舌头用力顶住那个位置,将药吞下即可,固定药物所用的用料也是可食用的,到时记得一起吞下去,免得我被阿渡找事。”

“……为什么?”凌风蹙了蹙眉,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寐这一举动背后的用意。

“不为什么。”寐轻轻笑了笑,“作为你的调教师,我还是要对我的作品负点责任。你别告诉我,你想通了之后,没有产生想要舍弃自己的念头?”

“……”

闻言,凌风默了默,没有否则寐的话语。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已经在他的主人面前彻底失去了信用,他的主人想要彻底毁掉他,将他改造成彻彻底底失去人格的性奴隶的意图已经明显不过,而他在经历这个改造的过程中,也真的分外痛苦。

他的确产生了要放弃自己的冲动。

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想要自我放弃的意图。哪怕是在夜岛最艰难的时刻,他都未曾动过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也的确感觉自己没有希望还能挽救这一场糟糕的困境。与其维持这样糟糕的境地,还不如直接满足了主人的愿望,放弃抵抗,将自己彻底打碎,任由他的主人使用。

“我走了。你自己琢磨着吧。”寐理了理身上的大衣,准备走人。

“噢对了,还有个事我得澄清一下。”

临走前,寐的手拍了拍凌风的脸颊,笑得悠然,“你家主子带你去参观的那场主奴宴,是这个圈子最隐晦最肮脏的一个小地盘,专门给那些有些不干净癖好又不愿意示人的衣冠禽兽们设立的,那可不是夜岛的宴会。”

凌风眨了眨眼,从那颗“疯药”的存在上抽离了出来,好笑地摇头:“寐先生,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不至于分不清夜岛与其它地方的区别。”

毕竟在夜岛呆了这么多年,夜岛从不主动强迫任何人成为奴隶也从不强迫奴隶签死契的规矩,在主奴界一直都是出了名的。

“走了。”

寐随意地摆了摆手,没有再理会身后凌风沙哑的道别声,转身径直朝外头走去。

刚踏出地下囚室的大门,寐略略一抬眸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大树下明显是在等待他的纪。他挑了挑眉,朝纪的位置走去。

“把东西给他了?”纪的嘴角微勾,朝寐笑了笑,声音如泉水般清雅。

“嗯,给他了。”寐点了点头,将风衣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