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铃铛随即跟着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半封闭空间外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女声,凌风的身体立即僵住,他咽下喉间的呻吟,绷起战栗的身体不敢再乱动。
唇齿间的鹅卵石在唾液的湿润下渐渐变得光滑,一点点向唇齿外滑去,圆滑的表面连牙齿都咬不住,凌风只能微微昂起头,更大幅度地张开嘴,让鹅卵石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口腔内,堆积在口腔里的唾液便顺着唇角淌出,一路向凌风颤栗的赤裸身体淌去。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踮起的双脚稳着紧绷的身体,后穴竭力收缩咬紧后庭不断震动有滑出趋势的按摩棒,忍受着胸前两腿间的道具时不时窜出的电流,短短几分钟内便汗流浃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幽黑的眸子里染着无法掩饰的疲倦与灰暗的色彩,望向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看起来,这里正在举办着主奴圈的大型宴会,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衣着华丽的贵妇,有衣冠楚楚的企业家,有举止优雅的家族大少,当然,也少不了在地上爬行,或赤裸着身体,或被锁链牵引着的,奴隶。
而他此时所处的位置,便位于宴会大厅的正中央。
人们从他身前的玻璃窗外走过,总有几个好奇的人驻足敲了敲玻璃,甚至有几个青年者凑近着,企图透过玻璃窗看清里面的场景。
凌风就站在距离玻璃窗几厘米的位置,注视着眼前仅隔着一个玻璃窗距离的人们,即使知道窗外的人看不清里头的自己,一颗心却还是提到了嗓子眼,整个身体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绷紧了身体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特别是当两侧的布帘外有脚步声和交谈声出现时,凌风更是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人听到响动掀开布帘,将他此时淫荡的模样看个分明。
他的黑眸里溢着痛苦与挣扎,被按摩棒不断搅动的后庭里,敏感的凸起被不断刺激着,两腿间的欲望和胸前敏感的乳珠不断被电流刺激着,加剧着情欲在他体内流窜。他难受地微阖起眼眸,无声地深呼吸着。
哐!
蓦然间,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在他身前响起,凌风浑身一颤,重新睁大了眼眸,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得脚下一个踉跄,摇摇欲坠的身体晃动了两下,牵动着两侧的布帘也跟着飘荡起来。凌风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右侧布帘外有几个身影在走动,一颗心失控地跳动着,僵着身体咬着牙,死命将虚软的身体重新撑起。
待稳住了身体后,他的注意力死死地定在布帘外驻足的几个人身上,直到那几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转身离去,他才缓缓地松了口气,重新将视线转向身前令他方寸大乱的画面上。
在他身前的玻璃窗外,一个浑身遍布青紫伤痕的赤裸奴隶正被人紧紧按在玻璃窗上,他的脸颊肿得老高,已然分辨不清原来的样貌,下颔被人掰开无法合拢,露出了空荡荡被拔光了牙齿的口腔,胸前的乳珠似乎刚受到过非人的虐待,严重撕裂开来且血迹斑斑,更让凌风头皮发麻的,是他两腿间空荡荡的,已然没有了象征男性的器官。
就在凌风僵硬着身体与仅一窗之隔的奴隶“对视”时,那名奴隶又被人揪着头发砸在了地面上,随即,在几声呼喊声中,另外几个赤裸身体的奴隶从围观的人群里走了出来,苍白着一张小脸,走到了这个奴隶身旁,在他们主人的命令声中,分别从前后开始侵犯这个奴隶的口腔和后穴。
一场奴隶轮奸奴隶的戏码开始在宴会上上演,欲望开始升腾,围观的主人们纷纷骚动起来,有些已经按捺不住地抓着伺候在一旁的奴隶,按在地面上或桌面,全然不顾场合和奴隶的感受,便直接暴力地发泄起自己的欲望来。
更有甚者,直接呼唤起身边的三两好友,在身下奴隶的惨叫和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