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
凌风低低地嘤咛了一声,难受地蹙着眉宇。
他的身体和后庭都被抹上了一层催情膏体,此时正不温不火地发挥着药效,一点点吞噬着凌风仅剩的理智。
他情不自禁地摇摆着纤细的腰腹,从喉间一次又一次溢出一声声呻吟。他脖颈间重新套上的项圈正中间的铃铛,也正随着他的摆动发出“叮铃叮铃”清脆的声音,在这个空阔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淫糜。
“嗯……呃……”
从凌风微张的唇瓣中溢出的低吟声越来越频繁,他脸色潮红,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因为发了烧的缘故还是因为药效的作用。他一双迷离湿润的黑眸定在紧闭的房间大门上,紧蹙的眉宇和越发痛苦的呻吟都在彰显着他身体越发难受的状态。
他的腰腹已经酸软到几乎无法再支撑身体重量的地步,欲火焚身的身体混着发烧带来的无力感,再加上身上烙刑带来的持续疼痛感,以及大脑里还在不断折磨着他脑神经的药性,让凌风濒临崩溃。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凌风期盼着出现的那个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他心里很明白,他的主人下定决心要彻底打破他,就不会再轻易给他希望。
抑或着,他的主人甚至厌倦了他,想在惩罚中让他以性奴隶该有的方式死去。
眸底藏着的希冀渐渐暗淡,凌风有些绝望地微微阖了眼。
破碎的身体无谓的坚持在绝望的意志下崩塌瓦解,凌风呜咽了一声,终于放弃了不断颤栗的身体的支撑,早已失去感觉的腰腹一软,整个人便朝着地面栽去。
脖颈间连接着头顶锁链的项圈立即传来可怕的窒息感,凌风的脖颈被拉扯得变了形,瞬间难受窒息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又挣扎了几下,但完全脱力崩溃的身体再也使不出多一分的力气。他只能放弃,任由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那条被高高扣起的项圈上,感受到呼吸渐渐薄弱。
“嗯呃……”
凌风微张着嘴,无意识地呜咽着,半睁着逐渐失去光芒的黑眸,意识开始渐渐涣散。
过往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疼痛的脑海里闪过,凌风忽然有种微妙的释怀感。
如果……
就这样死掉了……
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
在这一刻,即使面临困境也从未想过要自杀的凌风,从心底萌发出这样的念头。他浅浅地抬起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自嘲的笑意,有些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将黑眸完全掩上。
下一秒,他完全瘫软的身体被一只强有力的臂弯捞起,束缚着将要带走他生命的项圈被来人以暴躁的力道粗鲁地扯了下去,输送营养液的针头以及下体、双脚脚腕的锁链也被紧接着除去。
“呜……咳咳咳咳咳咳……”
完全没料到这场变故,凌风冷不防地便呛住,苍白着脸蹙着眉宇难受地咳了起来。
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凌风颤栗的身体,略显僵硬地抚弄着凌风的脊背。
凌风颤了颤,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熟悉主人气息的身体已经自动对绝渡的靠近起了细密的反应,原本被窒息与痛苦压下的欲望几乎在那一瞬间如浪潮般汹涌上来。
“嗯咳咳咳……唔嗯……咳咳咳……”
一边止不住难受地咳着,一边压抑不住地发出颤栗的低吟声,凌风被绝渡的手臂拦腰搂在怀里,整个人倚着绝渡,不断颤栗着。
也因此,凌风并没有发现,搂着他的绝渡此时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布满阴霾的天气,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和冷意。
他抚着怀里蠢蠢欲动的赤裸身体,沉默了许久,仿佛陷入了什么思索般。
“想要吗?”直到凌风勉强止住了咳嗽,房间里才缓缓响起了绝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