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己?”他神情依旧悠然,仿佛在跟凌风谈论着家常般,连声音都显得休闲自在。

他注视着眼前蹙着眉宇眼神涣散的奴隶,耐心地等了几秒后,才慢悠悠地又问了一句

“疼吗?”

“……”

凌风的下颔被捏得生疼,耳边一直传来的各种奴隶惨烈的呼叫声和呻吟尖叫声混杂交织着不断撞击着他突突直跳的大脑。他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费力地在各种声音中辨识着冥骨的声音。

几秒后,他才张了张嘴,用嘶哑的声音低低地回应道:“疼……呜呃……”

才发出一个单字,紧紧束缚在他脖颈上的感应项圈立即发挥起它的作用,一股让凌风颤栗的电流从项圈处传遍四肢百骸。凌风紧跟着地呜咽了一声,却引起了更为强烈的电流刺激。他狠狠地咬住了唇瓣,强行制止自己发出更多话语的声音。

欣赏奴隶不得不自己惩罚自己,是冥骨喜好的乐趣之一。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冥骨终于放过了他。

他用带血的手套拍了拍凌风毫无血色的脸颊,说着跟前几日一样的指令:“依旧是一个小时,今日是针刑。记住我的规矩,一个小时内出声的时间少于二十分钟,另加刑罚。”

凌风微微抬着起眼,眼神有些涣散地注视着眼前的冥骨,半晌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冥骨是个喜欢按既定计划走的惩戒师。每一天的惩戒计划和流程,他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和时间界限,并且严格要求相关的所有人按着计划行事。

而被送进惩戒第六所已经一个星期的凌风,就一直按着冥骨的惩戒计划在走。每天早晨七点准时一个小时的惩戒如同早餐般必不可少。

从第一天的鞭刑,到第二天的棍刑、第三天的电刑、第四天的水刑……到今天的针刑,每天不重样的一小时惩罚,时间不长,却让凌风吃足了苦头,印象深刻。

冥骨的惩戒手段从来不满足于单纯字面意义上的刑罚。就如同第一天的鞭刑,一百鞭的刑罚不到半小时便完成了,而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冥骨的几个助手便怼着他身上的伤口,或涂抹发痒的药剂,或用消毒的匕首将伤口割得更深,或在其他受刑的奴隶的舌头上涂上发情起欲的药物,要求他们舔舐他的伤口……

冥骨的脑子里就像是有成千上万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折磨方法般,让凌风每一天接受的刑罚,都如同刻入记忆般深刻难以忘却。

而这一切,冥骨几乎不自己动手。

有着深度洁癖的冥骨,不喜欢身上溅上血污,也不喜欢触碰奴隶的肌肤。他更喜欢将刑罚交代给助手,自己则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观赏着受刑者痛苦的模样,期间起了兴致,才会戴上手套偶尔动手一会。

“呜……呃啊……嗯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