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鸣,明天晚上之前,无论用什么办法,找到崔皋将他带到我面前来。”

凌风对于绝渡心底的这些想法是一无所知的。

当然,此时,他也无暇再去细细地斟酌方才来自他主子明显不对劲的暴戾情绪从何而来。

他正在亲身感受着绝渡口中那“这辈子都会印象深刻的时光”。

“嗯嗯……嗯……”

在装潢得简约干净的地下惩戒室绝渡专有套间里,正传来凌风裹挟着痛苦与快感,刻意压抑着却分明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呻吟声。

绝渡倚靠在惩戒室里的柱子上,手里持着酒杯,神色幽冷地注视着眼前被捆绑在椅子上陷入水深火热的凌风。

此时,凌风身上的锁链、锁阳器都被尽数除去,仅保留着脖颈的项圈和乳头与性器顶端的银环,浑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宽大的太师椅上。他的一双手腕跟脚腕被粗大的麻绳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上半身则虚倚在椅背上,臀部被拖到了椅子边缘,将后穴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此时,凌风的后穴正被一根三指粗细的镂空竹管撑开,那原先被浸泡在烈性催情药里的竹管,将药性从凌风的后穴肠壁上,不断渗透进凌风的身体里。冷风从被迫撑开的后穴口吹入,凌风的肠壁敏感得不断收缩蠕动着,仿佛想要将竹管排出体外却又无能为力。

在前端,凌风高高挺立的光洁分身在根部被套上了束缚环,欲望被死死地封锁住,分身涨得发紫,顶端不断地滴出粘稠的液体。

而在凌风扣着乳环的乳头上,也分别咬着两个带电的乳夹,时不时的弱电流一下又一下折磨着凌风被药性掌控而越发敏感的身体。

他已经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足足有半个小时里。

在这半个小时里,凌风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被牢牢固定的四肢让他只能被迫保持着身体大开的姿势接受着惩罚,无尽的快感和极度的空虚混合着在他体内冲击着,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无法压抑地低吟着。

但更令凌风神经紧绷的,是一台架在他身前不远处被固定在矮桌上,镜头准确地对准着他的摄像头,以及连接着摄像头将画面直播投射在凌风眼前的墙面上的,自己淫荡不堪的画面。

连同着他的喘息与低吟声,都被摄像头一并获取,在这间房间不断地回荡着。

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呻吟声,自己被一根镂空竹管侵犯着不断蠕动的后穴被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凌风面红耳赤,羞恼得无以复加。

可是,他的视线却依旧定定地落在墙壁上那足以令他崩溃的画面上,观赏着自己被惩戒被调教的淫靡身体,不敢移开分毫。

他乳头上那一对带电乳夹,便是他二十分钟前擅自移开视线后付出的代价。

维持着这个姿势,凌风又煎熬了十几分钟,他却觉得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煎熬。

他真要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整整一个白天吗?

颤栗着失神间,凌风便看见一直倚在柱子上的主人执着一旁桌子上放置的冰块盒,缓步朝着自己走来。

凌风的黑眸凝在冰块盒上,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凌风便看见自己的主人执起了一块冰块朝着自己俯身靠近。

“主、主人,您……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整,那块被执起的冰块便随着绝渡指尖的推动,咕噜咕噜顺着竹管撑开的甬道滚了进去。

被催情剂渗透的敏感而灼热的肠壁骤然被这冰冷的寒意所包裹,强烈的刺激激得凌风未说完的话语硬生生变成了压抑的惊呼声。他赤裸大开的身体狠狠一弹,肠壁肉眼可见地拼命收缩着,却被镂空的竹管残忍地控制着,只能任由那块冰块在自己的甬道里一路滑到伸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