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渡的眸底再度翻涌起深沉的欲望,今晚,他破天荒的再次有些懊恼自己早上惩罚过重。
绝渡恶意地用指尖轻轻刮蹭着凌风昂扬坚挺的分身顶端,引起怀里的奴隶更细密的颤栗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低首,声音里染着略显恶劣的玩弄味道:“不准射,乖乖的,小家伙,我不允许你射。”
“呜……”凌风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难受万分的低吟,他微微昂起头,听着绝渡不容置疑的命令,却感觉自己下腹一紧,滚滚如浪潮般的欲望翻涌着,越发地感受到被禁锢在身体里的难耐与痛苦。
哪怕身体疯狂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脑海里却坚定不移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绝渡的命令
不可以射。
就好像绝渡“禁止射精”的指令,也一并化成了实质的束缚环,禁锢在他的分身上一般。
太折磨了。
实在是难受极了。
特别是当绝渡的手指,还在他身上灵活地游走,不断地刺激他时。
凌风重重地喘息了几下,打着颤的双腿实在无法再维持站立的姿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却被绝渡眼疾手快地再次搂住了腰腹,被迫继续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可即使是这样,绝渡玩弄着凌风下体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甚至,他还俯下头,低低地给凌风下了一个警告:“我可以允许你跪着玩游戏,前提是你把这东西用了,嗯?”
“……”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恍惚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举到了自己眼前。
他微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看去,却瞬间被那条小小的药剂管上大大的“增敏”两个字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咬着牙,强行稳住不断打着颤发软的双腿,不敢再有一丝放松。
“主人,奴隶受不住。”他朝绝渡摇了摇头,染着湿润雾气的双眸被欲望浸染得越发幽亮,声音低低的,染着被欲望摧残的沙哑和颤栗。
“射不出来,很难受是吗?”
绝渡低低沉沉地笑着,指腹在凌风炽热的分身上不轻不重地一捏,伴随着分身顶端的叮铃叮铃声,怀里的凌风发出了夹带着痛苦和欲望的呜咽。
凌风乖乖地点着头,眸光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浅浅的乞求:“主人,求您……”
“想射吗?”绝渡低声地问着怀里的奴隶。
“……想……”
当然想。
想到快发疯了。
这个问话传到凌风的耳朵里,仿佛恩典一般。若不是两只手被绝渡命令着在身后交握着,这回他可能直接就上手去抓自己主人的衣摆去讨饶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
然而,听到凌风的回答,绝渡却也只是噙着浅浅意味不明的笑,不作任何回应,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或放缓的痕迹。
他似乎对凌风的回答并不满意。
凌风难受地昂着头。
跟在绝渡身边几个月,他自然对绝渡的喜好心知肚明,也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主人满意。
他的一张脸上爬满红潮,咬着牙,颤抖着的腰腹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身后紧贴着的绝渡。
他向后扭过头,声音低软染着浓浓的讨饶意味,颤栗着,却字字清晰:“主人,求您,让奴隶射。”
绝渡满意而愉悦地笑了。
他那双深邃如夜般的眸子里漫上毫不掩饰的宠溺,原本抚弄着凌风分身的手一路往上,抓着凌风脖颈上的项圈将人像后一转,温柔地对着凌风的唇瓣落下一吻。
他的声音极沉,夹带着凌风很少听见的愉悦与温柔:“乖奴隶,我允许你射了。”
这大概是凌风今夜,听到的最动听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