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乞求道,“轻一点…要轻点。”
顾北在他颤抖的臀尖上轻轻拍两下,“你趴好,不乱动就不会疼。”
叶风真的不动了。他抱着顾北递过来的一只胳膊,同时感受那个正触碰他的伤的手指。
凉凉的手在烫人的伤口上有些舒服。
于是他终于放松下来,低着头保持沉默。鋂馹更新暁说裙⑼1?玖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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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伤打得挺重,他直到周末都没能好全,以至于本来约好在周末的实践被顾北取消了。
叶风很难过,他闷闷不乐地站在顾北桌子旁边,盯着顾北写字写了十分钟。
顾北被他盯得头疼,“怎么?”
叶风抠着他的衣柜门:“想去俱乐部…”
“去俱乐部干什么?”
叶风知道顾北故意问他,想让他害羞不好意思说,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后退,他动作扭捏嘴里却很实诚:“要实践…”
顾北被他逗笑了,终于放下了笔,问他:“屁股好了吗?又要实践。”
叶风嗡嗡半天不说话。
当然是没好!
不然他现在已经和顾北到那间屋子里,脱了裤子享受快乐的拍打了,而不是在这里拉大锯一样跟顾北撕扯……
顾北评价他:“屁股不禁揍,瘾还挺大的。”
叶风被他这句说红了脸,嘴巴鼓了鼓。
好像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叶风和顾北的关系又多了一点微妙的不同,只是这个不同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觉得他好像和顾北的关系更近了些,而顾北也会开始逗他。
他们之间既像朋友,又不像朋友,似乎比朋友更近一些,但又不会走得太近。每次等他脸红,氛围要变不变的时候,两个人又会不约而同地拉开距离。
一切又都回到初始。
每当这个时候,叶风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源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