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风此时已经止了眼泪，眨着一双尚且湿润的眼睛。

顾北居然……是在替叶风回答刚刚那个问题。因为叶风没有回答，他用行动得出了答案。

……

叶风现在有点儿后悔……

……

“那…那你呢……”叶风哑着嗓子问他。

但顾北并没有回答，而是问，“看过重度后是什么感觉？”他的视线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叶风牢牢禁锢，没等收到答案便再次开口，“惊讶？害怕？”

叶风没有说话，他却会意地点头。

继而抛下一个问题，“叶风，你觉得我喜欢单纯地施予疼痛吗？”

他垂头扫了一眼那个精神高度紧张的小孩，在他眼底看到了诧异，疑惑，随后是豁然，是那种上课时遇到一些疑难问题在某一刻突然知道标准答案时的豁然。

但在他说出下一句时这种豁然似乎又瞬间消失。

“我确实喜欢”，他略微眯起眼睛道，“不然之前也不会对重度那么情有独钟。”

“啊……？”

他看着叶风微张的嘴巴，“答案是不是让你失望了？嗯？以为我会说不喜欢？”

叶风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禁害怕地缩了一下，“那…那你……”

“那为什么和你实践的时候不一样？”顾北接了他的话，“想问这个？”

叶风点头。

“叶风，实践给人的感觉不止来源于一种。”顾北揉着他的头发缓缓开口，“换句话说，施予疼痛，看着我的被动哭着认错，害怕又乖巧地撅着屁股挨打，挨打时疼急了的可爱反应，或者像现在这样趴在我怀里哭，表现出依赖，这些都能让我感到愉快。”

“如果因为过度责罚导致被动产生抗拒心理，这样对疼痛的施予不光不会使我愉悦，还会起到反作用。”

“你觉得在主贝关系里是我一直在妥协？”顾北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笑着道，“恰恰相反，我只是想达到一个令我能愉快的程度罢了。”

他半抱着叶风，手隔着单薄的裤子摸着他的屁股。即便没有让人把裤子脱掉，刚刚造成了怎样的伤他心里也非常清楚。

肯定是疼的。

而且这小孩每次挨训都会跑神，现在目光呆呆的，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顾北思考了片刻，接着，他手上突然用劲，在那最重的伤处狠狠按了一下，就这么一按把人眼泪又给按出来了。

叶风背着手要去护着身后，结果被抓着禁锢在腰上，带着伤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屁股疼不疼？”顾北看着他脸上那滴刚刚流下的泪问道。

“呜…”，叶风咬着嘴巴点头。

“刚刚我说的，都听明白了？”

“我我听明白了！”

“还觉得我在妥协吗？”

“没觉得！！”

叶风急忙答着。

这个姿势很危险。虽然被顾北搂着，但其实是方便了顾北往他身后落巴掌。他现在身后被刚刚那一顿抽得钻心得疼，身后连碰一下都能让他哭出来。

然而顾北却狠心地抬手。

“主贝关系会让初试者感觉不适应很正常。主动作为施予者看起来似乎会付出得更多，可事实上『被需要』正是主动方最渴望得到的。”顾北扬起手往他身后落，“你的每一分顺从与依赖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你并没有一直索取，我也并不是只有付出。”

“叶风，疼要记住，我说了不会因此罚你。但如果下次还有这种心思却自己闷在心里，我不介意再用这种方式教你。”

“你想挨打，我随时都可以。而且我保证，会比在实践里疼。”

“呜呜